“啊？”
楊傻眼了。
他還真不知道，主從契約這種東西居然一簽就是終生的。
就跟婚姻一樣？
哦不對。
結婚了都還可以離婚呢！主從契約這種絕對服從的契約，居然完全不能解除？
這也太死板了吧！“許多年前，有些惡心的貴族會抓來漂亮少女，以她們家人的性命逼她們簽下主從契約，從而把她們變成那啥奴隸，”佩爾淡淡道，“而那些少女，哪怕被救出去了也沒有用。
隻要那些貴族不死，她們唯一的解脫，就是自殺，沒有別的方法。”
佩爾重新抬起頭，看向楊。
這次她沒有那麽歇斯底裏了。
也不那麽仇恨楊了。
她隻是有些黯淡地看著楊，道：“你殺了我，好不好？
算我求你。”
楊詫異道：“一定要這樣？”
佩爾咬了咬嘴唇，道：“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誰，你也不知道我經曆過什麽。
我……我發過誓，我不要做任何人手下的木偶、玩物，哪怕是神明也不配掌控我的人生。
所以我才拚了命的逃出來的。
我隻要做主人。
現在，無論你願不願意，你都成了我的主人，那我就要去死。”
著，她仿佛又想起了某些過往的事情，眼中有一抹深深的恐懼和痛苦一閃而逝。
她紅紅的眼眸，又一次濕潤了。
淚水，一滴滴從眼角低落。
這次她沒有大哭出來。
隻是晶瑩的淚珠，一顆一顆地，像是散碎的珍珠，順著蒼白的臉蛋滑落。
但是……卻比之前的嚎啕大哭要更惹人心疼。
楊看著她的眼睛，能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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