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一開始就是演戲而已(3/4)

演技比顧城好,顧城是不敢和我對視的。她給你的錢也很多吧?”沈薑隻是很溫暖的看著我什麽也沒說。


角落裏的笛子被沈薑拿了過來,他輕輕的試了試音調。坐在我旁邊吹著笛子,很輕快的旋律。他放下笛子對我微微笑著說:“你以前很喜歡這個曲子,那時候我還不太熟練,後來終於練熟了你也走了。”我想了想覺得曲子確實很熟悉,問他:“什麽名字?”沈薑笑了笑又吹了起來,我聽著試探的問:“《梁祝》?”他點了點頭放下笛子說:“你總算想起來了。”說完委屈的看著我說:“姓沈這個事情也不能怪我呀!”我看著他可憐巴巴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可算笑了。”沈薑舒了口氣說:“我這容易嗎我,好不容易才證明自己的清白,在說不清楚我就跳黃河去!”我撇著嘴說:“黃河是黃的,你越洗越不清白。”沈薑樂著說:“誰說黃河是黃的?你見過嗎就胡說。”我他搖頭晃腦的說:“古人雲黃河者,黃水也!”沈薑一下就笑出聲來了。


我望著窗外說:“要下雪了吧?家裏現在應該還很暖和。”沈薑也看著窗外說:“是呀!都已經快十二月了,家裏很久沒下雪了。”我們兩個趴在沙發靠背上往外看,像兩隻孤單的小貓一樣。


晚上,我躺在被窩裏翻著手機,壁紙還是我和沈淺弋的合影,此刻照片裏的夏暖暖格外諷刺的對著我笑。沈淺弋,為什麽你連一個電話也沒有?我在你心裏的地位真的就如此不堪一擊嗎?


夢到沈淺弋遠遠的看著我,我在火中掙紮著,而另一端黛兮兒嬌笑著喊著:“淺弋,過來。”沈淺弋看著我卻最終走向了黛兮兒,我哭喊著一點點的被大火吞噬。


從夢中驚醒,臉上沒有一滴眼淚。我以為會哭濕枕頭,原來我真的早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懦弱的夏暖暖了,就算心底再多的悲傷也不會用眼淚來表達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箬輕和袁文又來了。自從我出院以後每到星期天箬輕和袁文都會來看我,當然少不了一大堆好吃的。


箬輕一邊把東西放在桌子上一邊說:“你是什麽時候都不能忘記吃,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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