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張春峰坦白了(2/2)

中學,但是他沒有,他有的隻是請老師們吃飯喝酒,陪局裏的領導吹牛拍馬。曾經那個天真的少年,曾經的那個剛大學畢業就信誓旦旦要把這一腔熱血奉獻給自己家鄉的他,現在變的汙濁,虛假,流氓。


兩個孩子一個十八歲正該高考,一個五歲正該中考,學習成績都是一流的,每當看見他回家兩個孩子都會圍在他的跟前聽他講故事,聽他講怎麽學習,聽他講很多人生的道理。天倫之樂怎麽也比犯罪得到的那虛假的快樂強多了,他沒有了回旋的餘地,他走到了自己事業的盡頭,做人的盡頭。廉頗可以不服老,黃忠可以不服老,但是他不行,丟人的事情不服也不行。從此他沒有了臉麵,從此他一無所有,他的雙眼睜不開了,他的雙腿站不直了,渾身上下都在打著寒顫如同抽筋一樣。


他誰都沒說,就連他老婆也沒說,不是他不敢說,因為他已經覺得沒有說的必要了。他蓋上了被子,很快就睡著了,進入了夢裏。現在也隻有夢裏他才能解脫,才能暫時擺脫這種痛苦,這煎熬,他恨透了那兩個同夥,恨透了自己那天晚上的不理智,恨透了自己是個男人。


第二天早早地起來了,還在坐學校專門為他配備的轎車來到了學校,一路上並沒有跟司機小賈說什麽,跟往常一樣來到了學校。快速地安排一切事情之後,他去了邊關派出所,沒有開車,隻是步行。


他走進了小劉的辦公室,問道,“哪位是劉警官?”


“我是。”小劉看著他,盯著他,發現他就是張春峰,繼續說道,“張校長請坐。”因為他隻是懷疑,隻是聽到易輝的一麵之詞,不能相信,對待這麽個人還是要熱情招待下。


“謝謝,有什麽事說吧。”張春峰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說道。


小劉示意他的同事出去,一個人在屋裏跟張春峰談話,他沒有多說,隻問了一句話。


“到底參與了司馬丹的事情嗎?”小劉鄭重地問道,外邊的梅花都因為小劉的這一問而晃動了幾下枝頭。


“笑話,我也鄭重地跟你說聲,沒有。”


“有人舉報是你帶頭的,你該怎麽解釋?”小劉問道。


“證據?”


“司馬丹被子上的精子就是證據,我們已經化驗過了,等會你也讓醫護人員給你抽下血,驗下DNA。”小劉說著老張哆嗦著。


老張沒有勇氣去驗DNA,因為他知道抓他是遲早的事情,不如現在就坦白還能弄個從寬處理。他什麽都說了,他說,那天晚上的確是他跟王二虎高原三人一起喝酒,一共喝了三斤白酒一捆啤酒。那時候什麽品行啊,脾氣啊,修養啊,都沒有了,一個勁地喊一個勁的抬杠。一會兒南扯扯,一會兒北侃侃,花天酒地,黃色小段子統統都搬上了酒桌。最後一起結伴走到了司馬丹的住所,是老張先提議去找下司馬丹,如果開門了就進去,不開門就走,沒想到的是門沒敲就開了。於是都進去了,看見了裸露著身體的司馬丹,他們仨控製不住了自己,最後都撲向了司馬丹。後來王二虎倆又威脅司馬丹什麽都不要說,說了就別想在邊關中學幹了,說了什麽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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