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造物偏偏弄我(2/3)

男人,往往最恨的人不是他的仇人,而是當麵揭短的人,因為男人最要的往往是麵子。現在他顯然很恨我,但我很冤枉啊,所以我想醉,隻有稀裏糊塗的才能把已經喝醉的他弄醒。我還沒來的及把他喝醒,輝嫂就風一樣的進來了,他就被風一樣的帶走了。


兩隻痛苦的小鳥在樹枝上嘲笑著挖苦著對方,就如同端坐在院子裏的他們倆。


“你知道我是愛你的,從我在大學裏麵見你第一眼起我就愛上了你,你怎麽會做出這種對不起我的事情,我以後還要不要做人?”易輝的聲音不是很大,但對輝嫂的影響力卻是很大,那是種心酸,是種刺骨的陣痛。


她沒有說什麽,她把這種心酸轉化成了內心的痛苦。她苦於在邊關教書,苦於在比邊關還要邊關的家裏釀酒,她喜歡的是人多,是繁華,她之所以沒有告發那個男人是因為她隻是想離開這裏離開邊關。她這輩子沒有什麽願望,也沒有什麽大誌向,隻是想擺脫這窮困不堪的家鄉,但是她實現願望的方法錯了。


願望的實現有很多種,女人尤其是漂亮虛偽又不願努力的女人都會選擇這一種。


她也知道自己不對,但麵對這種誘惑,麵對性感男人的騷擾,麵對這個在她眼裏是他娘的不是人生活的現實,她屈服了。


她隻跟易輝說了一句話:“這樣的日子我過夠了,我他娘的也不想給你戴綠帽子,我們離婚吧!”


這句話對易輝來說就是一個大大的打擊,他本以為她急著拉自己回家是想對她的事情解釋一番,他本以為自己還會因為那解釋而原諒她,但是她的坦誠讓他沒有了讓步的餘地,沒有再吃啞巴虧的必要了。他狠心地對她說了句,“好,你走吧,孩子也帶走吧,那樣對你對孩子都好,我會每個月把一半的工資打到你的卡裏麵算是孩子的撫養費。對了,這輩子我哪也不去,隻會死守邊關,家永遠比外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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