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他們的事情也沒人再提，反正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眼看著就要畢業了，老張開始疑惑了，他好像厭倦了跟他兩年的女人，很少跟她見麵，就算是偶爾見了一麵也是愛理不理的樣子，弄的那女孩很是難受呆在原地愣頭愣腦地想半天的為什麽。
終於，畢業的時候到了，女孩考完試背上行囊還是回家了。老張在屋子裏麵睡覺，盡管宿舍破的要命，但他還是那麽悠閑的睡著，仿佛在回憶什麽，但又仿佛在忘記什麽。他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也似乎抱怨過自己的無恥，但是每當碰到有向他示好的女生時他又舊病複發，發完之後就會把自己關在宿舍裏麵罵自己不是東西。
“原來他也懂得自責，看來還沒壞到頂。”我看著葉三國那痛苦不堪的眼睛說道。
“那是因為他的能力有限，不然他又不知道會糟蹋多少女生。”葉三國很惱火，感覺跟這種人共事就是在糟蹋自己。
“他的老婆呢，怎麽不管他？”我問道。
“他的老婆沒有工作，什麽都得靠他那點錢養，怎麽敢管他呢，更何況他老婆在離這很遠的老家，想管也管不了，也許根本就不知道。”
“我操，這個鳥人簡直就是個垃圾，學他娘的日本人，沒有人辦事強奸就近的。”
“他就是個鳥人，而且還是個恬不知恥的鳥人，一次又一次的搞自己的學生！”
“那你怎麽不去揭發呢，在這抱怨有個屁用？”我看著葉三國說了句訓他的髒話。
“我怎麽去揭發，校長都不說我何必說，何況他跟那女生都是心甘情願的，也沒有犯什麽法，隻是他媽的沒德！我們當老師的天天講師德，但就是有那點同事沒有，就好比當官的天天講為人民服務，但是硬是有些當官的隻會欺負老百姓給我們服務個屁！”
“說的好，但是畢竟學校還是很純潔的土地，這麽一來不亂套了嗎？”
“當然亂，他這麽一搞，他的同事另外一個家夥也搞了我們學校的女生。”他把我給他倒的那二兩酒又喝了下去，氣憤之心又油然而生。
“那個老師還在我們學校嗎？”我問道。
“不在了，在你來之前就走了。”
“他媽的，這些人天生都是賤人，就不該當老師。我們老師雖然窮，但是窮的有骨氣，怎麽能窮的沒原則呢。我們雖然不能像那些有錢人一樣包個二奶三奶四奶什麽情人的，但我們有一個媳婦就夠了，哪還要向學生下手。要是都這樣，學校還是學校嗎，就變成他們的色鬼的天下了。”我沒有想太多，隻是感覺學校就是純潔的，不能有這些汙穢，但可惜還是有了，也許其他學校也有，也許其他很多看似聖潔的地方也有。這也許也是人性，有人的地方就有汙穢，就有肮髒，就有垃圾。
“說的好，來五弟，陪我幹杯。”他舉杯邀我，我舉杯奉陪，痛快淋漓地喝了下去。
“五弟，說也奇怪，怎麽你一來我們學校就沒有了這些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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