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老王的辦公室裏麵出來,沒有去辦公室,而是去了宿舍。宿舍雖然很亂,很髒,但是是個睡覺的地方,現在是中午,隻有宿舍能讓我好好的睡上一覺。
到了宿舍,發現宿舍的門沒鎖,我知道裏麵肯定有人,那個人也隻是韓滔。
說起韓滔我們都會不自覺地想到那個百勝將,跟著呼延灼當下把子的百勝將韓滔,但這個韓滔不是那個韓滔,但卻都是百勝將,隻不過,那個韓滔的百勝將是別人喊的,這個韓滔的百勝將是我喊的。
他的名字雖然跟水滸上韓滔的名字一樣,但是卻沒有水滸中韓滔那英雄的硬氣,不過卻多了那韓滔沒有的文氣,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他們都有種豪氣。
韓滔雖然看起來弱不禁風,走起路來也是左搖右晃,為人處世更是小心翼翼如臨深淵如履薄冰,但是他骨子深處卻是個豪氣萬丈的人,是個很不安分的人,隻不過這些東西他從不在外人跟前表現。
他曾經在計劃生育最緊的時候生了個兒子,並且給兒子起名為韓戰,意欲自己生兒子就像電影寒戰一樣。他曾經在八九歲的時候把自己班級裏的所有燈泡子用墨水全部染成了黑色,弄的其中壞了兩個,班主任找他賠,他說沒錢,班主任在別的學生都上操場上做操的時候找他談話,明擺著問他要錢,他隻是說沒有,有時候連半個字也蹦不出來。班主任無奈,隻好親自到他家裏問他媽媽要錢。回到家,他媽當然就拿著根條子打他,他滿村子地跑,他媽在後麵滿村子地斷,後來他怕累到了他媽就自己停了下來,他媽上來就是一頓毒打,弄的他渾身上下都是條子印。
等等等,這種事情在他身上太多,隻不過到了一定年紀他安分了很多,也隻是外在的安分。不知道從哪裏看到了這麽句話,年輕的時候叛逆對誰都不服的人,年老的時候容易保守。但他現在比以前是老,比老了還是年輕的,不該保守啊,所以,別人的話在自己身上不敢說永遠不管用,可以說是一般不管用,尤其是在像韓滔這樣外柔中幹的人身上。
我進了門,看見他正睡在自己的床上,被子被他踢到了一邊,頭枕著床頭的木頭楞上,手上拿著一本書,看起來很薄,但是他看的卻很仔細,像是在研究什麽,又像在幹什麽興奮的事情。
我走了過去,定眼一看,他拿著本關於遊戲的說,什麽魔獸啊,誅仙啊,什麽什麽亂七八糟的。
“滔哥,幹嘛呢?”我坐在自己的床邊說道。
“看書呢。”
“什麽書?”
“遊戲書。”
“那倒不如上網看看網遊啊,看的多,還不用花錢買書。”我整理著自己的床鋪,邊鋪床邊說道。
“那字數太多,我看不下去,何況寫網遊的人並不一定都是遊戲高手,看了也沒用。就像你一樣,天天寫《邊關教師記》,自己卻很少住在邊關。”他開玩笑說道。
“哈哈,是啊,但是寫東西不一定非要自己親自去做,要不然吳承恩既要當唐僧也要當孫悟空當豬八戒當所有他寫的所有東西了,那樣還不要把他給累死。”我說道。
“不給你說了,我是說不過你。”
“你是教語文的,連我也說不過怎麽教語文啊?”
“誰規定的教語文的就必須會跟人家吵架,而且還要吵的過人家。”他看著我,皺著眉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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