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鱸魚對傷口有好處,多吃點。”
“我交代過阿姨,這些是你喜歡的口味,除了寒涼的,別的我不阻止你。”
“每天的點心都要吃,你太瘦了。”
……
薄止褣的容顏仍然英俊,和我記憶裏的薄止褣並沒任何的區別。
但是,我卻對現在溫柔的薄止褣無動於衷,甚至比當初看見裴釗的時候還讓我覺得無法接受。
那是一種心被人挖的血淋淋的感覺。
那種心痛,怎麽抑製都沒辦法消停,幾乎要把我逼到崩潰的境地。
“你走,你走——”我撕心裂肺的推著薄止褣。
薄止褣卻仍然無動於衷的看著我:“我不會走。”
我抓狂的又哭又笑,把周圍能砸的東西都砸了,這是我回到這個別墅後,唯一可以發泄的渠道。
沒有人會阻止我。
忽然,我就這麽拿起桌子上的叉子,對著我的脖子:“薄止褣,你是要用這樣的方式逼死我嗎?”
那鋒利的叉子已經對準我的肌膚,薄止褣的臉色變了變。
我看著薄止褣,再用力了幾分,白皙的肌膚已經出現了血痕,我的態度明確的告訴這人,我不是在開玩笑。
我厭惡薄止褣,我憎恨這人出現在我周圍的任何一個環境裏,甚至,我不想和這人呼吸相同的空氣。
薄止褣費盡心思從我這裏得到了所有的東西,現在又何必在我麵前假意惺惺的。
這樣的虛偽,讓我惡心的不能再惡心了。
就在這個時候——
管家匆匆的走了過來,看見我們這樣囂拔怒張的畫麵,似乎早就已經習慣了,他畢恭畢敬的開口:“薄總,他們來了。”
他們是薄氏集團的高層。
他們來找薄止褣開會的時候,才會讓我得到片刻的喘息,也就隻有再這樣的時間裏,薄止褣不會亦步亦趨的跟著我。
也隻有那時候,我才能安安靜靜的呆著。
而我知道,這也是我的機會。
我和薄止褣僵持了片刻,手裏的叉子被我放了下來,薄止褣見我放下叉子,管家眼疾手快的收起了任何一個可以自殘的工具,這才快速的離開。
“乖一點,我去開個會,很快就回來。”薄止褣的聲調仍然溫柔,“我就在書房,有事就來找我。”
我看都沒看著人。
薄止褣也不介意,轉身就朝著書房的位置走去。
我就這麽站在原地,看著薄止褣離開,而後我飛快的朝著我的房間跑去。
我的房間在別墅的二樓,外麵對應的就是成片的草地,但是樓層並不會特別的高,我隻要順著管道,我就可以離開這裏。
小時候,我就是一個調皮搗蛋的孩子,這樣的事情,我從來沒少做過,更不用說,在這樣的情況下,被逼出的本能的逃生反應。
薄止褣開會,不再盯梢著我,這是我唯一的機會。
我小心的觀察地形,我隻要能順利的下去,就能從後門堂而皇之的離開。
這個別墅不像之前的公寓,那麽戒備森嚴,可能所有的人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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