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的家,在南坪村最後麵,靠近南屏山的山腳下。
一圈土坯砌成的圍牆,幾根圓釘成的籬笆門。
推門而入,院子裏滿是泥水,走一步險些能將人滑到。
一間破舊不堪的大瓦房,就是人住的地方。
仔細看,大瓦房早就被煙熏的漆黑,土坯砌成的牆麵,一道道醒目的裂縫,宛若饑餓張開的大口。隨時,都有可能罷工。
再看看遠處同村人的房子,不是二層小樓,就是數間磚瓦房。
進了屋子,都是青磚鋪地,幹淨又敞亮。
和別人家相比,王晨家就像難民營。
王晨此刻沒時間理會這些,三步並作兩步衝進屋,看到孤苦伶仃,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父親王瓊,忍不住鼻子一算。
眼淚,嘩啦啦隻掉。
“爸,你醒醒啊。小晨來看你了。”
王晨撫摸著父親粗糙的手掌,一邊呼喚著昏迷的父親,一邊用精神力控製著自己體內的暖流,治療父親的傷勢。
看到王晨,哭的如此傷心,黃秀也跟著嗚咽。
“小晨,你爸他已經不行了。他現在能見到你最後一麵,也可以撒手西去了。
前些天,你爸病情還不嚴重時悄悄給我說,他這輩子唯一的遺憾,就是臨死前沒能給你說門親。”
黃秀不忍看王晨哭泣的模樣,將頭扭過去,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輕聲嘀咕。
她的話,再次刺痛了王晨。
讓王晨意識到自己這些年,對兩位老人的生活太不關心了。
“父母的養育之恩,我王晨不能忘。
暫時留在家裏,照顧父母,讓他們享受晚年。
至於修煉之事,先放一放。
以我長達兩百年的陽壽,也不在乎陪伴父母的這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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