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們就是忌憚咱們帝臨又出了一個厲害人,想要除之而後快。”
“嗬,也就是無能之輩才能想出這般下三濫的手段!”
“能和南伽走到一起的能是什麽好鳥?”
“一丘之貉,一丘之貉!”
“……”
百姓爭相說著,言語間的氣憤一點都不少。
帝久晉和帝久覃站在一酒樓廂房,兩人看著下麵的人群。
激憤聲明顯很多,熱鬧的黎洲城都變得不平靜了。
帝久晉看向帝久覃,“大哥,為何要張貼出告示來,把昨夜之事公之於眾?”
帝久晉之前並不知曉此事,他也是在今晨聽見說告示後才知曉的。
帝久覃看著下麵的百姓,神態沉穩,“就如張魚小兄弟說,與其讓人猜,讓人慌,不如我們主動說出。”
先下手為強,也好過別人在外麵胡編亂造。
帝久晉眼睛一瞬睜大,“是師父說的?”
他眼睛發亮,眼中又露出那崇拜之光。
“不是。”
“但我想,她會這麽做。”
“哈哈,對!”
“師父定然會如此做!”
這擺明了就是師父的行事作風,哈哈,不愧是他的師父!
一侍衛來到兩人身後,躬身,“覃王殿下,晉王殿下。”
帝久晉轉身,看著這來的人。
不是他的人,是帝久覃的。
帝久覃未看侍衛,他依舊看著下麵的百姓,“說吧。”
“是。”
“遼源未有動靜。”
帝久覃在昨夜發生那場遇刺後,他便派人去探遼源的消息。
看遼源可有動靜。
聽見侍衛這話,帝久晉臉色頓時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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