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戚暯聲音依舊冷冰冰的，哪怕是心裏的戒備和不信任已經達到了頂點，但說出口的話，依舊還是那般冷漠。
至少戚暯是沒見過，想跟他合作，還要先揍他一頓的。
因此戚暯是怎麽也不相信的。
“對。”溫卿塵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和藹可親一點：“就是為了合作。”
戚暯沒有說話，隻是冷漠的看著溫卿塵，好像在等她下麵的話。
溫卿塵說：“我說真的，你們魔人界的魔主，實力都不怎麽樣，還有你，你天賦雖好，但畢竟年輕，光憑你們想要將整個魔人界從另外一個自成一體的世界上升到修靈界來，即便加上你，也一定是做不到的，但現在你們魔人界做到了，成功成為了修靈界的第十洲。”
溫卿塵一開始說要來魔人界度假的時候，原本還真是想來度假，瞬間看看戚暯這人如何的。
但是到了魔人界之後，就發現有些不對勁了。
“我沒有來魔人界之前，我以為魔人界的十二位魔主都很強，來了之後我發現不是我想的那樣，那麽，你們究竟是怎麽將魔人界上升到修靈界成為第十洲的呢？”
戚暯依舊沉默，冷漠的表情上完全不為所動，好像溫卿塵所說的事情，跟她沒有關係一樣。
溫卿塵隻好繼續說：“你作為曾經的魔主之一，肯定知道一些將魔人界上升到修靈界，是怎麽做到吧？是有特殊的辦法？還是……有特殊的人，在幫你們？”
戚暯放下了壓在胸口上的手，傷口已經麻木了，即便劇痛一直襲來，他臉色也沒有變過。
“無可奉告。”戚暯說。
溫卿塵說：“是不想說？還是不知道？我是真心想跟你合作，關於剛才的事情，我也非常抱歉，你要什麽補償都行。”
戚暯薄唇微抿，還是之前那副無可奉告的模樣。
溫卿塵也不逼迫他，道：“當然，我會給你時間考慮，你要是願意說，我們在大魔主的封地中等著。”
說完，溫卿塵也不多留，便轉身離開了。
殷沉冥見狀，迅速跟了上去，一邊說：“你跟他說這些做什麽，直接告訴他我們的身份，看他還說……”
溫卿塵：“你給我閉嘴，我生氣了我告訴你，你現在別跟我講話。”
殷沉冥：“……你為何要生氣，本座做錯了什麽？”
溫卿塵：“滾。”
殷沉冥：“……”
半晌後，隨著離去的身影越走越遠，戚暯隱約看見那個叫冥的男人，跟一條尾巴似的，委屈的跟在那女人身後：“對不起，本座道歉。”
“喂，我都道歉了，你怎麽還不理我。”
“小九……”
“小九你別生氣。”
“本座回去跟那小子道歉行了吧？”
“小九……”
原本已經快走遠的殷沉冥，突然十分暴躁的又衝了回來，寒意滿滿的盯著戚暯，氣勢洶洶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然後又火速瞬移到了已經快消失的溫卿塵麵前，可憐巴巴的說：“小九你聽見沒？本座對不起了！”
戚暯：“……………………”
這到底……都是什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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