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鬱是最早醒過來的。
醒來的時候,除了手腳挽了少數的紗布之外,就數左臉上的紗布最多了。
摸了摸周邊,也沒看到手機,估摸著在那天晚上就已經被燒的一幹二淨了吧。
方鬱艱難的起身,然後穿著拖鞋走到病房裏麵的獨立洗手間,看著裏麵的鏡子中的自己,左臉上縫著嚴實的紗布,方鬱不是傻子,可以猜的出來她的左臉肯定已經被毀容了!
嗬嗬,方鬱,你也有這麽一天?
失神的對著鏡中的自己苦笑了笑,然後失魂落魄的離開了洗手間,走出病房,像護士打聽到了方圓的病房的時候,方鬱便急急地走了過去。
方圓所在的病房是重症監護室。
方圓更為嚴重了,幾乎是全身上下都縫忙了紗布和繃帶。他依然昏迷著。
看著病床上的方圓,方鬱內心是無比複雜。
說到底,是她害了他。
她其實可以猜得到,她回到蘇州唯一惹的人便是那日在酒吧耍了一頓的那個自稱是酒吧大堂經理的那個男人!
方鬱找到了方圓的主治醫生,主治醫生說方圓的情況並不樂觀!他是醫生的重點監護對象,如果他能度過那個危險期,就再好不過了,如果不能,那麽他就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因為,他退下的組織細胞已經停止了活動,骨骼壞死沒有任何生命跡象,如果度不過危險期,那麽隻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截肢!而且是兩條雙腿!
聽到這個消息,方鬱猶如五雷轟頂!她哭著求著醫生,現在醫學這麽發達!不可能沒救啊!截肢這個詞實在是太可怕了!哪方圓以後醒來怎麽辦!小敏怎麽辦!
醫生搖了搖頭,說他也無能為力!醫生說方鬱臉上的問題,現在的醫學還是可以搶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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