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與安將時間卡得很死,交代完,就馬不停蹄的跑開。
雲沁仰頭,陽光刺眼極了。
或許,她應該為了母親和顧與安,好好的活下去。
耀眼的光線,從指縫灑下來。
顧與安說,他為丟丟立了墓碑,她想去看看,她沒能讓丟丟開心的來到這世界,但起碼,她該看看丟丟離開的地方。
“你好,請問是雲沁小姐嗎?”有人跟她說話。
雲沁抬頭,看到男人那張帶著刀疤的臉,警惕的將輪椅退出些距離來,“你是誰?”
對方見她的反應,知道自己找對了人,頓時露出了犀利的奸笑。
……
雲沁被捆綁在椅子上,嘴巴裏塞了毛巾,她唔唔得發不出聲音。
周圍發酸的腐臭味讓她反胃,這個肮髒的地方,讓她恐懼。
穿著破洞牛仔的男人扯了毛巾,雲沁幹咳了兩聲,“你是誰?”
“你可能不認識我,但你應該認識她。”刀疤男指向身後的女人,然後發出了猥瑣的大笑聲。
雲沁逆著光,眯眼看向漸漸走近的女人。
瞠目,顏西!
幾乎立刻,她就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沒想到吧雲沁,你最終還是落在我手裏。”顏西睨過來,陰惻惻的冷笑。
雲沁看到她手裏的針管,她想退,“你要幹什麽?”
麻繩綁得很緊,雲沁的手腕勒得生疼,怎麽也掙脫不開。
顏西舉起針頭,吸了一小瓶透明液體。
“別怕。”顏西嗜血的笑,眼都不眨一下,“這藥水很貴的,無色無味,注入你的身體,也不會太痛苦,就三秒鍾,你就會睡過去,然後很快,你就會死去。”
顏西將針頭抵在雲沁的手臂,雲沁動也不敢動,連呼吸都憋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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