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睡了好幾天。怎麽才一會兒而已?"亞瑟問。
"是的,隻是過了不足半個小時。"賢者z說。
"哼。貝迪也該完事了。"亞瑟說。
貝迪維爾爬了起來。身上沾滿了地上的塵土,把氣味完全遮蓋住了。趁著完全失明的帕帕還在那裏狂劃亂抓的時候,他拿起火炎長槍。
-------------"頸椎?"貝迪維爾回憶起昨晚亞瑟的話。
"沒錯,攻擊那裏的話可以直接切斷神經中樞。不僅會讓他下肢癱瘓,還會讓心肺機能停止。"亞瑟道。
"帕帕會怎麽樣?"
"熊人的再生能力是很好,可是那是在心肺機能完好的狀態下說的。如果心髒停止,血液就停止流動。細胞得不到更多的光子,就無法繼續再生。沒錯,他會死。"
--------會死!
就這樣死掉。
好好想想吧,貝迪維爾。這樣不是殘忍。這樣做對於帕帕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讓他zì yóu吧。這種沒有人的尊嚴,被當作工具使用的生活,是時候讓他解脫了。
他不死的話等一下就是你死。
有什麽不好?你既拯救了他,也拯救了你自己。
哥哥也會高興的。這就是你的救贖。
一刀下去,一切就結束了。
舉著長槍,慢慢地接近了熊人的背後。貝迪維爾終於都下了決心,要一擊殺掉這個可悲的生物。
可是。
就在他舉槍準備攻擊的瞬間。
"你在哪裏?貝貝?這裏好黑,什麽都看不見!"熊人有如夢囈般哭喊道,"這又是你的惡作劇嗎?你氣消了嗎?求求你別鬧了,放我出去。媽媽要擔心了......"
兩行眼淚從狼人少年的眼角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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