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憂。
護士對蔚藍說道,“小姐,就是何醫生救了你,原來你們是舊相識啊,那我就先去別的病房看看,何醫生,你們聊。”
何安白走到蔚藍病床前,看著蔚藍消瘦蒼白的臉,還有眼角未幹的淚痕,拿出一方手帕,輕輕的替她擦拭眼角,“有什麽委屈跟我說,蔚藍,是不是陸戰深待你不好,是不是他虐待你所以才導致你現在這樣子。”
何安白是醫生,當然明白蔚藍流產身體遭到重創。
蔚藍張了張嘴,看到熟悉的麵孔,大學的時候,她跟何學長是好友,後來何學長去了法國,也就沒有了聯係。
“學長...”蔚藍想要開說話,但是一開口,就是哽咽。
何安白安慰著她,“沒事了,沒事了蔚藍...”
——
在醫院裏麵又躺了兩天,蔚藍就辦了出院,護士不同意,“你身體很差,這怎麽可以呢?你這樣隨意出院,隨時都有可能出血...”
蔚藍放心不下南南,她知道溫如畫隻不過是表麵上裝作溫柔大方的樣子,南南在陸家,溫如畫一定會傷害南南的。
她等不了了。
護士去找了何安白,“何醫生,蔚藍的身體還沒有恢複,不能出院。”
————
到了陸家,但是保鏢攔住了她不讓她進去。
蔚藍沒有辦法,給陸戰深打電話他也不接,渾渾噩噩的過了半個月,張媽給她打了一通電話,告訴她今天溫如畫帶著南南去了動物園。
去動物園?
蔚藍心裏一陣難受,溫如畫不會無緣無故的帶著南南去動物園的,她沒有這麽好心。
她立刻打車用最快的速度去了動物園,動物園裏麵人很多,但是她一眼就看到了假山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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