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冷卻,“表哥,咱們做個交易怎麽樣?鬱歡給你,我隻要傅奕笙。”
……
傅奕笙一路將鬱歡拖進了洗手間外麵的一條走廊,後背抵在冰冷的牆壁上,他溫涼的嘴唇直接壓了下來。
想起他剛才還在興致勃勃地和喬曼調情,現在卻又跟她在這耳鬢廝磨,鬱歡心裏煩躁,用力地推著他的胸膛,拒絕他的吻。
“傅奕笙,你放開我!”
她的推拒令男人原本薄怒的心已經變得暴怒,他狠狠掐住她的喉嚨,“怎麽,遇到舊情人,把持不住了,不願讓我碰了?”
他的指責聽在鬱歡耳裏沒有一點吃醋的意味,隻有對她人格的侮辱和品行的褻瀆。
她絕望地閉上眼,嘴角浮起一抹淒愴的笑意,艱難地說,“傅奕笙,既然我在你心裏如此不堪,你又何必要娶我?”
傅奕笙鬆開她的脖頸,頭一偏咬上她的脖子,在她耳邊沉沉道:“我為什麽娶你,你不知道嗎?”
冰涼的淚水順著臉頰滑下,鬱歡心裏一片荒涼,她知道,她怎麽不知道?
一開始她以為他娶她隻是為了報複當年她跟他分手,想要變本加厲地蹂-躪她,現在,竟然又牽扯到了她的母親。
她和傅奕笙之間,真是筆算不清的爛賬啊……
“當年就因為我窮,你跟我分手。你知道我什麽會窮到吃不上飯嗎,知道我媽為什麽會殘嗎,這些都拜你那個小三母親所賜!”
傅奕笙一隻手探進她的裙擺,在她體內深-入-淺-出,享受地觀看著她一臉隱忍的表情。
“你說,我該不該恨你,嗯?”
鬱歡被他的手指弄得全身緊繃,指甲在牆壁上滑下一道又一道痕跡,她緊閉著雙眼,忽而聽到耳邊“啪嗒”一聲。
解皮帶的聲音。
昏暗的走廊裏,他拉開褲子拉鏈,半靠在牆上,將女人摁跪在他麵前。
他勾手挑起她的下頜,邪魅地笑道,“乖乖地做,不然你母親在傅家的日子,應該不會好過。”
赤裸裸的威脅,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眼下除了乖乖聽話,似乎別無他法……
她的心早已疼得麻木,明知道隨時都可能有人來,卻還是拗不過他大手的力道,毛茸茸的腦袋,一點一點地湊過去。
緋色的紅唇,眼看著就要覆上他高高在上的“挺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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