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團長檢查了一遍剛剛占領的火車站的布防情況之後,馬上讓通訊員接通了步話機,向亨特上校匯報。
“亨特上校?”
“扈團長,火車站那邊沒有槍聲了,攻占順利完成任務了吧?”亨特在機場的草坪上擺上了桌子椅子和太陽傘,又在煮咖啡喝雪茄,旁邊的勤務兵還在行軍火爐上煎著牛扒。
“報告上校,在冷中校的偵察排的配合下,我150團已經順利占領了火車站,車站日軍守軍大部分被殲滅,少部分逃進城裏去了。”
“不要追擊。”
“是,上校。”
“馬上布防,先穩穩守住火車站,臧重康美自然會著急,等到聯合突擊隊的第一、第三縱隊趕到之後,再向密支那城發起全麵進攻。”
“是,上校。”
“好吧,你在火車站那邊守著,等待我下一步的命令。”
“是。”
亨特上校放下步話機,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拿起雪茄抽了一口,轉頭問:“第一縱隊到哪兒了?”
“報告上校,距離這裏還有一百多公裏,山路難走,日軍的阻擊和襲擾不斷。”亨特上校身後的一位軍官答道。
“不知道他們這個縱隊到底是螞蟻呢,還是蝸牛呢?第三縱隊呢?”亨特繼續問道。
“報告上校,第三縱隊沒有遭遇到大規模阻擊,但是他們那邊的山裏暴雨不停,行軍更加困難,得到可靠消息,一名上尉軍官在行軍途中病重犧牲了。”
“什麽?病死了?”
“是的,第三縱隊非戰鬥減員比較嚴重。”
“My God,如果不是我們第二縱隊如期抵達,戰局會是什麽樣子,隻有耶穌我主知道。”亨特上校說完,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
平野中尉帶領著剩下的幾十個日軍士兵撤回到了密支那城裏,在把剩下的參與部隊安頓在了一處院落之後,平野中尉急匆匆地趕著麵見臧重大佐去了。
“報告大佐。”
“進來。”
“大佐,卑職無能,甘願剖腹以謝天黃。”平野低著頭說。
“火車站丟了?”臧重大佐厲聲問。
“嗨。”平野把腰都彎成了九十度。
“你是該剖腹謝罪。”臧重轉身說。
“唰”的一聲,平野中尉抽出了武士刀,說:“卑職無能,甘願剖腹。”
“好了,現在正是皇軍用人之時,像你這樣的軍官,在這座密支那城裏所剩無幾了,要剖腹,也要等到兵敗之時,把刀放進去吧。”臧重走了幾步,抬眼看著地圖。
“嗨。”平野中尉把武士刀插進了刀鞘。
“火車站必須奪回來,不然不僅我們的增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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