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鬆帶著部隊,雖然被山上的鬼子盯防著,不好再從北齋公房山腳下經過,但是順著怒江邊,部隊小心而又隱蔽地通過了危險地帶,朝著南邊繼續前進。
走了將近一個下午之後,終於在天擦黑的時候,月鬆帶領的隊伍和彪子帶領的隊伍會合了。
兩支隊伍會合在一起,兄弟們都很激動,相互擁抱著,捶打著。丹楓也見到了月鬆,瑛子也來到了月鬆身邊,彪子也不例外,大家在一起互相詢問著這些天發生的事兒。
“隊長,吉多呢?我怎麽找不到吉多啊?”少秋沮喪地問月鬆。
月鬆一把將少秋攔在懷裏,嘴巴裏說著:“都怪我,是我害死了吉多,吉多犧牲了,犧牲了。”
少秋在隊長的懷裏,開始哽咽起來,自從加入隊伍,吉多跟少秋兩個半大的小夥子,是相處得最多的,也是感情最深的。
“吉多是怎麽犧牲的?”彪子問。
“仁先,你告訴兄弟們吧。”月鬆鬆開少秋,走到一邊去,點上一支煙抽著。
仁先把吉多犧牲和飛騰受傷的經過告訴了兄弟們,在彪子的帶領下,兄弟們一起脫帽向吉多致敬。
“妹子,月鬆就這點不好,每次有兄弟傷亡,總是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你過去安慰一下他。”彪子對丹楓說。
“搓板還沒跪呢,還安慰他?”瑛子馬上說。
“跪什麽啊跪?沒看見月鬆這會兒正難受著嗎?”彪子不讓瑛子多說了,推了丹楓一下,丹楓這時候也早沒有了懲罰月鬆的心情了,於是半推半就地跑到了月鬆身邊。
“不能都怪你的。”丹楓拉著月鬆的衣角說。
“我是隊長,又是我指揮著他們說爬上去偵察的,不怪我怪誰?”月鬆麵對著一棵雞蛋花樹說。
“打仗嘛,我在師部衛生所也見到過很多同誌犧牲,我舅舅也沒有都說是他的過錯啊,再英明的指揮官,再英明的決策,傷亡總是難免的嘛。”丹楓又扯了扯月鬆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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