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鬆說。
彪子說:“就是交替掩護,打打撤撤,邊撤邊打。”
“原來你不笨啊?”月鬆說,“沒有問題的話,馬上出發。”
“是。”彪子和仁先分別帶著隊伍前往預定地點去了。
月鬆端著狙擊步槍從狙擊鏡裏又觀察了一遍柳條亭附近的情況,瀧澤坐在柳條亭裏,石桌子邊燒著一個火爐,火爐上水已經燒開了,石桌子上擺著茶具,第一泡茶已經泡好了,瀧澤正在慢悠悠地品茶,身邊站著兩個端著百式衝峰槍的鬼子特戰隊員。
“南都呢?”月鬆忽然想起了天天跟著瀧澤的那個鬼子少尉。
“哪個南都?”鳴鶴問。
月鬆說:“就瀧澤那跟班,臉比較白嫩的少尉。”
“指不定在哪兒貓著呢。”喜子說。
“不對,瀧澤的狙擊步槍也不在身邊。”月鬆發現了這個細節,然後端著步槍通過狙擊鏡到處找鬼子狙擊手可能埋伏的位置,根據月鬆的經驗,至少有三個地方可能埋伏鬼子的狙擊手,但是都沒有發現鬼子狙擊手的影子。
“喜子,待會兒過去的時候,我的狙擊步槍你背著。”月鬆說。
喜子有些不解,問:“我背著,你拿啥啊?”
“我就腰裏有一把鏡麵匣子,還有一把短劍呢。”月鬆拍怕腰帶說。
“隊長,不對狙了,就是拚刀啊。”鳴鶴若有所思。
“八成是拚刀。”
“那就你這把短劍,是不是太吃虧了?”鳴鶴其實是想自己出戰。
月鬆扭頭看著鳴鶴說:“越好了我單挑瀧澤,你就別想多了,短劍吃虧,你把你的大刀給我使使不就得了,你以為我不會耍大刀啊,別忘了,明清時期從士兵到將軍,人人都會使大刀。”
“嘿嘿,行,你上你上。”被拆穿了的鳴鶴憨笑著。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