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怒吼丹楓

月鬆走進吉多家,小福子正在跟一個鬼子軍曹扭打,腿上未愈,個頭不大的小福子明顯不占優勢,被鬼子軍曹按在地上,臉上嘴上都是血,蘭護士在一邊嚇得臉色蒼白。


月鬆一看這場景,馬上明白了怎麽回事,上前飛起一腳把鬼子軍曹踹倒在地,又一腳踢在鬼子頭上,鬼子馬上就暈乎乎的了,月鬆跳起來雙膝狠狠砸在鬼子胸口,鬼子“嗷”的一聲,口吐鮮血。月鬆還覺得不解氣,抄起一把小木凳,死命得砸著鬼子的腦袋,直到把鬼子腦袋的腦漿子都砸出來了,還不肯停手。


這時,外麵又響起了幾聲槍響,彪子和仁先兩人發現了正在竹樓後尋找楊瑛的兩個鬼子,彪子“叭叭”兩槍滅了一根,仁先“當當”兩槍,也滅掉一個。


聽到外麵熟悉的駁殼槍的槍聲,瑛子從竹林裏鑽出來了,看見彪子和仁先,選擇了一下,突然撲到彪子的懷裏,“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彪子抱著懷裏的楊中校,一下子不知道該咋辦了。


孫仁先微笑著聳聳肩,給彪子使了眼色,彪子這才抱著楊瑛,嘴裏安慰著:“沒事沒事,鬼子都被我們弄死了,敢到鹿鳴寨來造次,敢欺負我們瑛子,老子能饒得了他們嗎?繞不了的,都弄死了,不哭不哭啊,都死翹翹了。”


瑛子突然抬起頭說:“蘭護士,快去救蘭護士。”


“不急,不急,月鬆已經殺過去了。”彪子說。


瑛子一把推開彪子,就朝著蘭護士的屋子跑去了。


緊接著,彪子、楊瑛和孫仁先一起跑進來了,看見月鬆孩子砸早已死去的鬼子。


“死了,死透了,別砸了。”彪子和仁先把月鬆拉起來。


月鬆抄起一塊布,不斷擦著自己的手上和身上的汙物,在屋子裏蒙查查地轉了幾圈兒,伸手從蘭護士腰裏拿出勃朗寧,大聲對蘭護士吼道;“這是幹什麽的?我問你,我給你這個是幹什麽的?不是掛在腰裏裝裝樣子的,是用來殺鬼子的,要不是小福子拚死抵抗,今天,啊,就這會兒,你是不是就從了那鬼子,吭都不敢吭一聲啊?你還是不是我羅月鬆的女人啊,如果是,你就拿起槍來,給這死東西再打幾槍,來,來呀。”


月鬆把手槍塞到蘭護士手裏,從來沒有被月鬆罵過的蘭護士嚇得嚶嚶嚶地哭泣著,什麽也不敢說。


“月鬆,你給我滾開,你不是女人,怎麽會知道女人的難處,滾滾滾!”瑛子鬧明白了怎麽回事之後,連罵帶推還不停踢打地把月鬆往外拽。


“啊——”這時,瑛子忽然發瘋了一樣,顫抖的雙手緊握著勃朗寧手槍,那支自己送給月鬆的定情信物的勃朗寧手槍,朝著地上已經被月鬆砸得沒了人形的鬼子連開了幾槍,然後跑出了房間,跑出了吉多家,跑到了屋後的竹林子裏,獨自在那裏哭泣。


“還不過去,明兒回大別山了,看李師長怎麽收拾你。”彪子說著抬腿就踹了月鬆一腳,月鬆磨磨蹭蹭地,慢慢向蘭護士走過去。


“小福子,小福子。”孫排長的喊聲這才引起了大家都小福子的關注。


“胡隊長,小福子暈過去了,蘭護士,小福子暈過去了。”孫排長大聲喊著。


蘭丹楓聽到喊聲,抹了眼淚,飛快地跑回屋子,從背囊裏拿出兩粒藥丸,塞進小福子的嘴裏,又給灌了點水,輕聲對孫排長說:“沒事兒的,頭被鬼子在地上撞了的,歇會兒就好了。”說完,又拿出碘酒和紗布,開始給小福子包紮傷口。


“來,仁先,我們把這臭鬼子給清理一下。”彪子和仁先抬著死鬼子出去了。


瑛子過來幫著蘭護士包紮,經曆這次生死之後,瑛子跟蘭護士的關係慢慢緩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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