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劫持運彈車2

超哥是月鬆多年的老搭檔,狙擊技術已經能跟月鬆媲美了,而且超哥雖然沉默寡言,心中苦大仇深,但是作戰指揮,這幾年跟著月鬆也學習了很多。超哥很能理解羅隊長在想什麽,會幹什麽,兩人已經達到了相當程度的默契。


三哥來到二分隊這邊,跟三哥說了幾句,超哥也就點了點頭,就帶著兄弟們去完成第一階段的掩護任務,確保隊長在假裝日軍哨卡軍官,檢查日軍彈藥運輸隊時,不會出人身意外。


就在月鬆選定好的設立檢查哨卡處的彎道兩邊的叢林裏,惠能抱著機槍躲藏在林子裏,看見鳴鶴他們幾個正在布置簡單的攔車的木柵欄,隊長穿著鬼子的少尉軍裝,腰裏掛著鬼子的軍刀,還像模像樣。


憨八、歐陽和草根兒他們也都隱蔽好了。超哥在稍遠處一點的一個山坡上找了一個視野開闊的狙擊點,通過狙擊鏡看到了隊長他們正在布置哨卡,又檢查了一下惠能、憨八他們的位置,確保一切妥當之後,超哥隨手掐了一份草杆,放在嘴裏慢慢嚼著,等待著戰機。


豆子從狙擊鏡裏找到了超哥的位置,也學著超哥那樣,找了個相對比較高的山坡,試著瞄準隊長他們的位置,發現還不錯,抱著隊長的狙擊步槍坐在草叢裏,也學著超哥掐了根草,放在嘴裏嚼著,有點甜,又帶點苦澀,消磨時光不錯,提高警惕有用。


炮兵陣地那麽被月鬆他們攪合了一下後,雖然收到了點影響,但日軍經曆過了日俄戰爭,經曆過了在中國正麵戰場激烈的爭鋒,幾個人的偵察隊的攪合,還不足以終止炮兵聯隊的重炮轟炸同古城的任務。


月鬆聽著鬼子炮兵陣地上還是不斷地向同古城發射著重炮,心裏就特別的不爽,這會兒,戴師長和彪子他們應該都在躲避炮擊,震耳欲聾不說,漫天灰塵不講,房屋垮塌是必然,陣地工事被掀翻常見,被炸到的兄弟,不是腿腳受傷忍痛退下陣地,就是直接被轟到飛上天空,再重重落下來,十有八九不幸陣亡,更有甚者,一旦被重炮直接命中,整個身體就會瞬間分解,從天空中落下的,就隻有殘肢和衣物碎片。


唉,不能想了,月鬆不願意去想自己的兄弟們被重炮轟炸的情形,掏出一支煙,上麵還有龜田的血跡,月鬆看著香煙上龜田的血跡,把煙叼在嘴裏,點上,狠狠地抽了幾口,覺得解恨。


一支煙還沒有抽完,鬼子的運輸車隊就過來了。走在最前麵的,是兩輛侉子摩托車,幾名護衛車隊的鬼子士兵坐在摩托車上,看見了羅月鬆他們設的哨卡,停下了摩托車。


一個少佐下了車,看見月鬆穿著少尉的軍裝,還在抽煙,衝著月鬆就吼了一通:“瓦基卡,龍撒羅裏……”


“嗨,嗨。”月鬆丟掉了煙頭,不停鞠躬點頭答應著,隻是偶爾解釋了兩句,就被這少佐訓斥得像孫子一樣。


月鬆心想,不是為了炸你們重炮陣地,老子才懶得跟你在這兒應付呢,就一把短劍,老子就能送你回富士山去,給櫻花當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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