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甩他一耳光(1/2)

“慢慢慢,好漢好漢,饒命饒命。”看著月鬆用手槍對著自己的腦袋,飛鷹一下子就軟弱了,連連求饒。


“饒了你?你背叛人民,背叛黨,虧你還是黨組織多年培養的內線,想不到你這麽輕易地就背叛了黨,我非槍斃你不可。”月鬆說完,“哢嚓”一聲拉開二十響的槍栓。


“你是誰呀?未經審判,你憑什麽槍斃我,憑我的級別,隻有省特委的領導才有處置權力。”飛鷹從地上爬起來,忽然昂起頭,高傲地說。


“嘿,你小子還拽啊。”彪子看不過眼,走過來說,“我們就是受特委的委托,受師黨委地指派,專門前來對你進行甄別的,你個死叛徒,還敢嘴硬。”


“同誌啊,你就知道口口聲聲地稱我叛徒,不是我怕死,要是你的妻兒老小也都被狡猾的鬼子給扣押起來了,你還能怎麽樣?”飛鷹攤開雙手,一臉無辜的樣子說。


“啪”的一聲響,卻見那飛鷹一個趔趄,差點一頭撞在枇杷樹上,是月鬆,氣憤不過地月鬆甩手給了飛鷹一耳刮子,飛鷹地嘴角立即流出了鮮血,飛鷹捂著嘴角,不敢再說話了。


“走,進屋去。”月鬆推了飛鷹一把,又對彪子說,“彪子,你把裏裏外外的境界安排好,再進來。”


“嗯。”彪子答應了一聲。


月鬆把飛鷹帶到屋裏,讓他坐在桌子邊,自己也坐下,倒了一杯水,喝了兩口,點上一支煙,抽了兩口。


“飛鷹啊,你口口聲聲說什麽為了妻兒老小,那床上的呢?也是你妻兒老小嗎?”月鬆指著床上被窩裏躲著的那小女子說。


飛鷹搖了搖頭,頭低得更厲害了。


“說白了嘛,還是你自己腐化變質了,忘了黨的初心了,貪圖榮華富貴了,老子給你一耳刮子,就是要把你打醒,隻要醒悟了,你還是可以為黨做事,可以將功贖罪地嘛。”月鬆又抽了一口煙。


聽說可以將功贖罪,飛鷹慢慢抬起頭,偷眼瞧著月鬆。“可是,你們先得把我妻兒老小救出來,帶到根據地去。”


“革命者是從來都不跟組織講條件的,難道你都忘了?我這預備黨員都清清楚楚,你這個老黨員是不是在鬼子堆了混久了,分不清是是非非了?”月鬆輕輕敲著桌子說。


“連高司令地妻兒老小也被鬼子嚴密監視著,所以高司令一直都左右搖擺,不敢輕易做決定啊。”飛鷹說。


“是,你說得對,妻兒老小當然不能不管不顧,可你想想,如果我帶人把你的一家子接走了,鬼子還會相信你嗎?如果我帶人把高司令地家人都接走了,高司令還能掌握兵權嗎?”月鬆連連發問。


“那怎麽辦?”飛鷹問。


“你也不動腦子想想,鬼子難道真的相信你和高司令嗎?鬼子壓根兒就不相信中國人,即使是王大牙這樣的鐵杆漢奸,鬼子也隻是利用他,跟利用你們沒有差別。”月鬆抽了一口煙,又喝了一口水,“話說回來嘛,鬼子隻要還在利用你們,就不會對你們的家人痛下殺手,真等到咱們要有大動作的時候,我自然會同時動手,把你們的家人接走,安全地送到根據地。”


“真的?”飛鷹眼睛裏露出了異樣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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