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針鋒相對10(1/2)

月鬆和三叔帶著眾兄弟剛走到祠堂門口,就看見飛龍龍哥和飛虎虎弟兄弟倆正背著步槍在祠堂門口站崗。


月鬆連趕了幾步,走到龍哥虎弟麵前,伸手拉著龍哥的手問道:“龍哥,還好吧?”


飛龍這才認出來是月鬆,朝著月鬆的頭上就輕輕地扇了一巴掌,又驚又喜地說:“月鬆啊,你小子,還活著呢,哈哈,這下可好了,你回來就好了。”龍哥邊說邊打量著月鬆身上的軍裝,“怎麽?你不是國軍的大官嗎?怎麽又當上了新四軍啊?好好,當新四軍好!”


虎弟看見是月鬆哥回來了,小步快跑到月鬆麵前,上上下下端詳了半天,終於開口說:“鬆哥,瞧你,多威武啊,你如今名氣可大了,對了,你這槍就是狙擊步槍吧,有空了,教教我?”虎弟說著就伸手去摸月鬆身上背著的狙擊步槍。


月鬆伸手摸了摸虎弟的頭,說:“教,一有空我就教你們,這槍可牛了,很遠很遠的,‘呯’,一槍一個,打得鬼子們屁滾尿流的。”


正當月鬆和龍兄虎弟聊得熱鬧時,卻聽見祠堂裏一個洪亮的聲音問道:“是誰啊?宗祠門前,怎麽那麽沒規矩啊,吵吵啥?”


月鬆一聽,是爺爺的聲音,雖然爺爺都已經快八十歲了,但長期修習武功的爺爺,身子骨一向都很健碩的,精神頭也總是再好不過的,特別是他老人家那雙眼睛,目光有神,羅溪的人,無論男女老少,隻要月鬆的爺爺凝神那麽一看,大男人趕緊站得筆挺了,小女人忙側身幹活去了,小孩子正哇哇哭著鬧著的立馬收聲了。


月鬆聽見爺爺的聲音還是那麽洪亮,心裏萬分歡喜,忙正兒八經地走到祠堂大門口,眼望著祠堂八仙桌正右邊端坐著的爺爺,眼含熱淚地大聲喊道:“爺爺!”


當月鬆出現在祠堂門口,大聲喊著族長爺爺時,祠堂裏八張圓椅上坐著的宗族裏德高望重的前輩們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月鬆身上,第一張圓椅上坐著的月鬆的父親更是伸長了脖子,顫抖著手看著三兒子,可沒有族長發話,誰也沒敢說話,誰也沒敢上前。


月鬆走進祠堂,雙腿彎曲,雙膝著地,畢恭畢敬地跪在地上,給羅家老祖宗和爺爺族長磕了三個響頭,然後跪直了身子,大聲說:“孫兒不孝,在外麵惹禍了,給咱羅家招災了,爺爺請執行家法吧。”月鬆說著,眼眶裏熱淚不斷打著圈兒,月鬆的確心痛啊,羅溪幾百年來,經曆了多少風風雨雨,闖過了多少驚濤駭浪,可還從沒有誰敢這麽大張旗鼓地來進攻羅溪,而且給羅溪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月鬆的爺爺靜靜地看著孫兒,一言不發,祠堂內外的所有人都看著月鬆,沒有一個人敢胡言亂語。氣氛在此刻變得十分壓抑,按羅溪的族規,不許任何人在外麵惹是生非,跟別說因此而給宗族帶來巨大災難了。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族長發話,究竟如何處置月鬆,是直接綁在石頭上沉塘,還是三刀六眼,或者是重打幾十大板,直到皮開肉綻為止,就等著族長定奪了。


月鬆說完了話,低下頭,把額頭挨著地麵,身子彎曲得幾乎與地麵平行,等待著爺爺發落。月鬆不害怕爺爺懲罰自己,正是因為自己,才給宗族帶來了巨大災難,無論爺爺怎麽懲罰自己,月鬆心裏都不會有半點怨言。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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