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喋血雙雄7(1/4)

空氣在這一刻,就像凝固了一樣,緊張異常。冷營長這會兒才明白,好個牙簽,原來是在等大魚上鉤啊。鄧鳴鶴這次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頭正在喝水的野豬。


野豬終於喝完了水,抬起頭來擺了擺頭上的水,又伸出一隻前腿,放進河水裏試了試,大概覺得還有些涼,就縮回了前蹄,轉身準備離開。


“呯”的一聲槍響,就在野豬回頭的那一刹那,月鬆開槍了,野豬腦門中槍,哼都哼哼,就趴在地上了,一副死得其所的樣子,安詳又寧靜。


月鬆從灌木叢中站起身,對著身後的兄弟已擺頭,說:“還愣著幹啥,去,收拾收拾,咱給兄弟們烤肉吃!”


“是!”鄧鳴鶴第一個喊著衝出去了,喜子和兔子也迫不及待地衝過去了。


“行啊,牙簽,你這是老餓肚子餓出來的伎倆吧,哈哈。”冷營長笑嗬嗬地說著朝月鬆這邊走過來。


“騷狐狸,信不信,老子餓極了,連你這隻狐狸都烤著吃了,也顧不得騷啦,哈哈!”月鬆把狙擊步槍往肩上一抗,邊走出灌木叢,邊跟狐狸鬥著嘴。


冷營長走到野豬跟前一看,說:“好家夥,足足有兩百多斤吧,夠咱這支聯合縱隊飽餐一頓啊。”


鄧鳴鶴圍著野豬轉了兩圈,皺著眉頭說:“隊長,恁大個兒,咋弄啊?”喜子和兔子也都望著月鬆,等著月鬆下命令。


“笨蛋,沒吃個肉,還沒看見豬跑?”月鬆踹了野豬一腳,說,“鳴鶴,你背上那大刀就隻會砍鬼子?你以為老子把你叫來是搞啥的,就是看中了你背上那大刀呢。”


“哦,明白了。”鄧鳴鶴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伸手從背上取下了大刀,提在手中。


“明白個蛋,照我說,先把豬抬到河裏,洗洗,再放在大石頭上,把皮剝了,然後大卸幾塊,弄回去,烤!哈哈!”月鬆邊說邊從上衣兜裏掏出了哈德門,抽出一支,又掏出美國打火機,點上,坐在石頭上悠閑去了。


鄧鳴鶴聽了隊長的安排,就和喜子、兔子忙著把野豬往河裏抬,三個人忙得不亦樂乎。


冷營長走到月鬆身邊,挨著月鬆坐下,一伸手,說:“光顧著自己抽呢,來!”


“去去去,哈德門沒有,日本煙還可以。”說著掏出兜裏的繳獲的日本香煙,遞了一支給冷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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