哂:“高先生很有當知音的潛質。”
“我知道,因為我是葉承淮的朋友,你對我有抵觸情緒。可我不是為了他來的。”
秦之妍沒接話,靜靜喝咖啡。
她原本就是被帶來當聽眾的。
高立修意味深長的表情變得嚴肅:“葉佑安,是你的兒子。”
秦之妍手一抖,咖啡灑了幾滴出來,她抽了紙巾,很仔細,很用力地擦拭。
“佑安從小體質就不好,四歲的時候被檢查出患有白血病。承淮把這個寶貝兒子捧在手心,怎麽能眼睜睜看他被病痛折磨致死?他隻能找到你——孩子的親身母親,隻有和你產下新生兒,臍帶血才能最大程度和佑安需要的造血幹細胞匹配。”
秦之妍腦袋裏一片亂麻。
她十七歲那年寒假,在酒店打工做雜活,正清理雜物間的時候,突然有人闖進來,將她按在牆上,從後麵脫下她的製服裙子,狠狠進犯。
那是最她恥辱,最不堪的回憶。隻記得男人的力道大得像要將她的骨頭一根根敲斷。
最後她被做暈過去,全程都沒看到男人正臉。
張舒蓮怕這事傳出去丟人,無論如何都不許她報警。在她日日噩夢的同時,迎來了最大的噩夢——她懷孕了。
她的體質很差,有溶血障礙,做流產手術,很容易大出血。以她的經濟能力,隻能去那種條件很差的小診所。
醫生們都怕她在自己手裏出事,沒人敢接收她。
拖到後來,孩子大了,不具備流產條件,隻能把他生下來。
照高立修的話,那個對她施暴的男人是葉承淮,而葉佑安就是那個被張舒蓮抱出去扔掉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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