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努力,都難以擺脫他的桎梏。
“是我玩兒膩了嗎?你別血口噴人!”黎初氣急,再這麽下去,她非得去掛一次外科不可。失措下,踮起腳尖,一口咬在葉承淮下巴上。
葉承淮向來風度翩翩,優雅清貴,什麽時候被人這麽招呼過?!
他掐住黎初的下頜,逼她鬆口。
一觸到她的皮膚,就摸到滿手濕潤。
低頭才察覺她哭了,像隻嗚咽的小獸,哭得很傷心。
葉承淮怔住,忘了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麽。
黎初哭得太專注,牙齒鬆了力道。
因為她竟然無法想象,離開葉承淮的自己,該怎麽活下去。
在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是葉承淮將她從一口黃牙的淫穢男人身下救了出來。他幾乎是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以身相許,多麽老套的故事情節,但就是在她身上發生了。
“你為什麽要救我?”黎初哽咽著喃喃,心緒早就飛進回憶裏。
“什麽?”葉承淮沒聽清。
黎初兩眼空洞,舌尖嚐到眼淚腥鹹的味道,自顧自地說:“如果當初你沒救過我該多好,我被那個男人強暴,在冬天的大雪裏,被他扔在荒郊野外凍死。也不用像現在這樣,生不對,死不起。”
一想到她口中所說的場景,葉承淮脖子上的青筋鼓起來,像是要殺人。
他說話的語氣也顯得暴戾:“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說話!”
“再說一遍,也還是一樣的話。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
葉承淮眼中最後一絲清明,徹底被怒氣淹沒。他最了解什麽是蛇打七寸,更何況是黎初的命門?
換上詭異的笑容,他貼近黎初的耳廓:“這麽說,當初是我多管閑事,破壞了你和那個男人的苟合?原來你這麽賤,是個男人就想把腿張開!”
黎初像被他釘在恥辱柱上,每個字,都刺穿她的尊嚴。
她幾乎快要不認識這個男人,他還是趴在自己肚子上和孩子說話時,笑意融融的葉承淮嗎?
犀利殘忍,不留情麵,這才是他的真麵目!
從雲端摔進地獄的痛楚衝刷著黎初的全身:“你別胡亂屈解我的意思!”
給對方多少傷害,自己就會經受多少反噬。但葉承淮已經停不下來了,“既然覺得自己是個貞潔烈女,為什麽在爬上我的床之前,要費事地去補那張處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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