譴。
要麽當場神魂破碎。
要麽變得癲狂無比，失去理智。
這女子能安安穩穩的坐在這裏，顯然，她的身份足夠。
……
“好尷尬。”
“楊家老祖肯定認出我了，就是不確定。”
這時，顧傾城發現楊家老祖，始終在用眼角瞥自己，眉頭不時微微簇起，分明是在懷疑自己是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人。
被這麽一位大人物盯著看，顧傾城可做不到穩如泰山。
片刻之後，她實在是承受不住這一份壓力，便側過身去對著楊家老祖，微微拱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一笑，道：“清源聖君，晚輩有禮的。”
“真的是你？”
見到顧傾城大大方方地對自己打招呼，楊家老祖心中直呼不可能。
【紫霄宮】中第一排的位置，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做的。
沒看到自己，作為堂堂聖階大圓滿強者，手中更是擁有一件造化靈寶，活了幾千紀元，隻要時機一到，便能踏入造化境的存在，也隻能坐在第一排的最角落。
而這個女子，卻坐在比自己更加靠近中央的位置。
如此一來，不是顯得這個女子的實力，以及江湖地位，都在自己之上？
普天之下，估計隻有九鳳大巫，有資格坐在這個位置。
不過，這個女子不是九鳳大巫，也不是妖族的大人物，似乎隻是【天神殿】內一個普通的聖階小輩。
“莫非，這女子是某個遠古大人物的轉世？”
“她混進【天神殿】，乃是另有圖謀？”
“張塵這個笨蛋，果然不適合當執掌【天神殿】，連自己老巢內混進了一個遠古強者，都不知道。還把對方收為了弟子。真是可笑之極！”
楊家老祖微微搖頭。
同時，他心中已經猜到了一個答案。
雖然，這個答案，聽起來也非常不合理，可也隻有這麽解釋，才能說得通。
不然的話，他實在無法理解，一個普通的聖階修士，憑什麽坐在他的右邊，比他地位更高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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