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以至於耗盡了潛力？
“古佛，您為何要這麽做……這似乎是一場賠本的買賣。”
楊雲帆心中震驚的同時，也充滿了疑惑。
若真的像藥師古佛說的那樣，她本身的實力達到了永恒至尊大圓滿境界，那她並不比紅蓮古魔弱多少，為何還要這麽做呢？
紅蓮古魔的秘術當然十分不錯。
可是，若換成是楊雲帆，他絕不會損耗一半的靈魂之力，甚至拚著耗盡潛力的風險，去謀奪它的秘術！
毫無意義啊！
永恒至尊強者，又不可能改變自身血脈，去修行古魔的秘術！
“賠本嗎？”
藥師古佛卻是輕笑了一聲，她目光幽幽的看向了楊雲帆，道：“你體內有另外一個氣息的波動，是你的靈魂分身吧？佛與魔的氣息，融合的十分不錯……你很聰明，早早就感應到，唯有將佛與魔融合，才能真正突破血脈枷鎖。”
“為了讓這這一具靈魂分身踏入至尊境界，你一定耗費不少吧？”
“付出同樣的代價，說不定你的本尊實力，都已經達到至尊境界第七重了。”
藥師古佛淡淡的笑著，低頭抿了一口茶水，揶揄道：“你覺得，修煉這一具靈魂分身，是一場賠本買賣嗎？”
“這，當然不算。”
楊雲帆搖了搖頭，道：“我的這一具靈魂分身踏入至尊境界，等於我自己多了一條命。而且，我的這一具靈魂分身潛力不凡，假以時日，一定可以踏入永恒至尊境界。算起來，我不但沒有賠本，反而賺大了！”
“嗬嗬……”
藥師古佛輕輕笑了笑，點頭道：“你看，你並不覺得賠本。同樣的，我也是如此。消耗一半的靈魂之力，跌落三四個境界，若是能換取沈郎踏入不朽，我當然也覺得很值！”
沈郎？
這是楊雲帆第一次，從藥師古佛的口中，聽到這個稱呼。
他忍不住呼吸一凝，小心翼翼道：“敢問古佛，您口中的沈郎是？”
“沈無且……神月宮，沈家的公子。”
藥師古佛輕輕一笑，臉上浮起了一抹愛慕之色，似乎想起了什麽幸福的事情。
不過，她見到楊雲帆一臉茫然，似乎是不知道沈無且是誰，便有一些意興闌珊，無奈道：“好吧，你們這些年輕人應該是不知曉這些事情的。”
神月宮，沈家？
這不是清韻師姐的家族嗎？
楊雲帆愣了愣，語氣古怪無比道：“那一位沈先生，難道是……蕩魔神帝？”
“原來你知道啊。”
聽到這個稱呼，藥師古佛終於笑了起來。
她笑起來的模樣十分的漂亮，笑容可掬，帶給人清爽的感覺。
“沒想到。過了幾百萬年，依然有人記得他。”藥師古佛十分感慨，青綠色的眼眸波動著，似乎在緬懷一些往事。
見到藥師古佛如此沉醉，楊雲帆覺得自己不該去打擾對方。
可是，他實在是忍不住了，開口道：“古佛，在下有一事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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