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猜對了。”
楊雲帆微微一笑，坦然承認了小楠的詢問。
雖然她後半句話還沒說出來。
可從她的眼神之中，楊雲帆已經猜到，她想要問什麽，無非是，問自己是否和她一樣，也擁有古魔的血脈？
“說起來，你和本座很像，都是半魔血脈。”
下一刻，楊雲帆看向小楠的目光之中，忽然流露出一絲說不出的傷感。
他好像在回憶自己那不堪的往事。
過了一會兒，他語氣略帶一些苦澀的道：“當然，你是女孩子，情況還好一些，你身上那一半的古魔血脈，可以讓你擁有魅惑眾生的容貌和身段。而我卻不同。”
“我是男子，古魔血脈讓我變得強大無比，從小就天賦異稟，感悟法則神通，學什麽都很快。可隨著我一天天長大，我的容貌也越來越猙獰醜陋，在我出生的地方，沒有一個女子敢靠近我半步。”
“呃……”
聽到這裏，小楠眨了眨眼，詫異的看著楊雲帆，奇怪道：“前輩，你說你自己長的猙獰醜陋，可我明明看到……”
什麽嘛！
你明明是一個唇紅齒白，風度翩翩的美少年。
若是你這樣的長相，都算醜陋，那天下間的其他男子，還活不活？
豈不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醜八怪！
“咳……”
楊雲帆咳嗽了一聲，語氣更加悵然了，悠悠解釋道：“就是因為我的半魔本尊，容貌實在是太醜了，所以我花費了巨大代價，跟九曜仙尊做了一場交易，從九曜仙尊手裏，換取了一枚菩提神葉，洗去身上的古魔氣息，演繹出這一具靈魂分身！不然，我哪裏敢降臨到靈虛世界？恐怕，一降臨，就被人認出來了！”
“喔，似乎也是。”
小楠沉吟了一番，漸漸相信了楊雲帆的話。
隻有親身經曆過這種痛苦，楊雲帆才能說的如此仔細，讓自己仿佛也感同身受……
其實，自己不也一樣，因為身上有一半古魔的血脈，從小就被其他水族排斥，討厭，要不是有太古巨鯤的保護，恐怕都活不到今天。
“請恕小楠無禮，敢問前輩一句，您降臨靈虛世界，也是為了玄冥宮而來嗎？”小楠雖然語氣還算恭敬，可身上已然暗暗運轉神力。
隻要楊雲帆敢對玄冥宮露出半分意思，她便立馬出手！
管他是不是什麽古魔一族的前輩，敢打玄冥宮的主意，就是她的敵人。不能放過！
“玄冥宮？你說的是衝虛道君留下的一份傳承吧？”
楊雲帆嗤笑了一聲，語氣隨意道：“本座要這遺跡之中的東西，做什麽？衝虛道君留下的東西雖然不錯，可本座卻未必看得上眼。”
好大的口氣！
小楠心中卻是不信，隻是覺得楊雲帆在吹牛。
衝虛道君，一代不朽道境級別的傳說人物，幾乎站在整個原始宇宙的最巔峰。能與他比肩的人物，屈指可數。
他留下的傳承，你都看不上？
“看你的表情，本座明白，你心中大概是不信本座的話。不過，本座卻是沒有說謊。”
楊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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