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神女講完之後，沒有立馬說話，她在等待楊雲帆消化這些知識。
這一番話，她對許多人都講過，不過能完全理解的人，寥寥無幾，唯有幾個永恒至尊境界的強者，才能跟得上她的思路。
“我似乎有一點明白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楊雲帆迷茫的眼眸之中，緩緩的亮起了一絲光芒。
他開始明白，為什麽不朽道境之前，乃是永恒境界？
原來，永恒的意義，指的是道的本質，永恒不變，世界的規則，永恒不變！
同時，楊雲帆的心中，也開始意識到，為什麽眼前這一位天道神女，要將【九天凰鳴劍訣】傳授給他。
“呼……”
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楊雲帆抬起頭來，眼眸之中閃爍著一絲光澤，看著天道神女，道：“前輩，你是想看一看，【九天凰鳴劍訣】換另外一個人修煉，它的規則和道的根基，會不會變？”
規則和根基不變，那麽就意味著，這一條道，乃是永恒固定的。
若是在楊雲帆的演繹之下，這【九天凰鳴劍訣】最終變成了另外一幅模樣，那麽，這就意味著，她創造的這一門劍訣，充滿變數！
劍訣產生了變數，這意味著劍訣內部蘊含的大道奧義十分不穩定，自然無法做到亙古永存！
“不錯，你真的很聰明！”
聽到楊雲帆，一口就說出了自己的用意，那一位天道神女眼眸不由一亮，十分欣喜道：“現在，我越來相信，你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
“嗯？”
然而，這話剛一說完，那一位天道神女，不知道感應到了什麽，金色的瞳孔微微一凝，宛如玉雕一般的秀麗臉龐之上，露出了一絲不爽的神色。
“嗡……”
楊雲帆不明所以。
隻是下一刻，他便看到，眼前的那一位天道神女的神識分身，微微的扭曲了一下，似乎要碎裂開來！
“我所在的空間，不是很穩定，我的本尊，正在無盡深淵之中，探索【元始玉虛宮】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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