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裏，溫泉之中的靈氣氤氳。
但這些靈氣與情人泉中的靈氣已經不同。
那情人泉中的靈氣讓人情欲催動……但這裏的靈氣已經很是純淨。
陳揚並未覺得奇怪，他知道，這都是元神珠起到的作用。
陳揚深吸一口氣之後，開始跟女孩兒講陳妃蓉的事情。
他講他們的初相遇，講陳妃蓉進入他的腦域裏麵，兩人合作。
一聲一聲的揚哥哥，聲聲入耳。
她的笑聲，如銀鈴一般悅耳。
他們一起共度諸多的美好，共迎諸多的艱難。
那紅塵之中，彼時兩人修為都還不夠，但那樣的日子，卻充滿了快樂。
直到那一……
那一，是陳揚的夢魘。
巨靈教，白易航，陰陽失魂香……
他寧可凍死自己，也沒有侵犯兩位嫂嫂。
因為在他的心裏有杆尺子，盡管他喜歡女人。可是嫂嫂，那是再怎樣，他都不會逾越的。
寧可死，也絕不跨越雷池半步！
直到在他瀕死的時候，陳妃蓉化作了一枚道果。
最後，陳揚對女孩兒道：“事情就是這樣，她化作晾果拯救了我。她消失了，而我活下來了。”
女孩兒陷入了沉默。
陳揚道：“事情的經過，就是這個樣子。”
好半晌後，女孩兒道：“我是個不諳世事的人，準確的，都不算是人。隻是，我有些懷疑……”
陳揚微微一怔，道：“懷疑什麽？”
女孩兒道：“在你的整個故事裏麵，你表現的都是謙謙君子。即便最後，你也沒有任何過錯。是……就當她是我的姐姐，她最後都是自願化作晾果成全了你。人是自私的動物，你就真的那麽完美……無瑕嗎？這個故事，是否過於完美了呢？”
她接著又道：“我見過人，見過饒自私與肮髒。”
陳揚呆了一呆。
他聽出了女孩兒的質疑，以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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