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一鳴恨恨的說道。
“你不用拿白鹿撒氣，我知道，你是得到了某些人的暗示吧，想讓我當某個人的替罪羊，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莫小魚笑笑問道。
“嗬嗬，莫小魚，看來你真的不簡單，連這事都知道，好吧，我也不瞞你，你過來，我放了白鹿，既然有人要你的腦袋一用，就不要牽連其他人了，你說呢？”厲一鳴終於承認了莫小魚的猜測。
“我馬上就到，你做好準備就行了，看看誰的腦袋先掉”。說完，莫小魚就掛了電話，他本想提醒他已經有人注意他了，但是既然是這樣，莫小魚又何必多這個嘴？
“你說什麽？喂，喂喂……”厲一鳴一愣，他不笨，自然知道莫小魚話裏話外的意思。
他急匆匆到了隔壁，問道：“外麵誰在值班，立刻聯係，發現什麽可疑情況沒有？”
手下人去忙了，厲一鳴又回到了隔壁，將手機放在桌子上，看向嘴角流血的白鹿，說道：“本我沒想殺你，因為殺你的證據確實不足，你和武長龍走後，巴黎的好幾個我們經營了很久的釘子先後被人拔掉了，除了你和武長龍，我再難想起誰還知道這些人的身份，所以，我隻能錯殺，這也是上麵的意思”。
“你殺我沒問題，問題是，這是真的錯殺，我隻知道秦凱生的身份，其他人我都不知道”。白鹿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但是這件事總要找個人出來扛，武長龍脫離了國安去了外交口，對他來說，這是最好的結局，但願他能善終，放心吧，雖然你必須出來頂缸，但是我不會放棄對這件事的追查，因為一日不查到這個鼴鼠是誰，我的腦袋也時刻會被人摘走，莫小魚就要來了，做下準備，上路吧”。厲一鳴說道。
“莫小魚就要來了？”白鹿皺眉道。
“是，我也奇怪，我還沒告訴他地址，他說他就要到了，和你一樣，他也必須出來頂缸，你們倆的命還真是一樣好，死的人並不比活的人難受多少”。說完這話，厲一鳴燦然一笑，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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