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蹂搓的到處都是,不禁尖叫起來。
“得,終於醒了,快去解釋一下吧,和犯罪現場似得”。白鹿努努嘴說道。
莫小魚很不好意思,但是這一幕遲早要麵對,所以,硬著頭皮鑽進了汽車。
“這是怎麽回事?”陳婉瑩用衣服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問莫小魚道。
“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莫小魚問道。
陳婉瑩搖搖頭,表示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昨晚,降頭又發作了,你看看我這裏,你咬的牙印還在,喝了我不少血,最後,最後,我們倆就又,你才慢慢緩過來”。莫小魚都沒敢說你都變成了僵屍了,當然了,說了她也不會信,沒有親眼見,誰都不會信。
“我們兩個?在車裏?”陳婉瑩急問道。
“對啊,那還能去哪?”莫小魚說道。
“那,那她呢?”陳婉瑩指向車外的白鹿,問道。
“她當然不會在車裏了,而且你昨晚把我們都嚇壞了,你現在感覺怎麽樣?”莫小魚趕緊轉移了話題,問道。
“還行,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陳婉瑩說道。
“那你就穿唄,我又不是沒見過,還害羞啊?”莫小魚笑看著陳婉瑩,沒有發病的陳婉瑩的確是個人精,但是昨晚嚇人的樣子依然是讓莫小魚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好像是做了一場夢似得。
“哎呀,你還是出去吧,我不習慣”。陳婉瑩撒嬌道。
莫小魚隻好下了車,走向白鹿,這時候陳元甲打來了電話,說是已經到了曼穀了,正在往這邊趕著呢。
“沒事了吧?信你的鬼話了?”白鹿問道。
“什麽叫信我的鬼話,我說的哪一件不是事實?”莫小魚說道。
“嗯,其實吧,我覺得她這降頭解不解都無所謂,這樣離不開你不是更好嗎,這也是你內心裏的意思吧?”白鹿說道。
“你錯了,我還真不是這麽想的,帶她來這裏解掉降頭我可是真心實意的,她要是不喜歡我,用這種東西控製人實在是太卑鄙了,而且這種定時發作也太嚇人了”。莫小魚說道。
“看不出,你還有憐香惜玉的心……”
這時,陳婉瑩穿好了衣服下了車,抬頭看看天空,走到了莫小魚和白鹿身邊,問道:“你們在談什麽?”
白鹿看看莫小魚,說道:“陳律師,我們在談你呢,莫小魚後悔把你帶到這裏來了,因為他覺得你身上的那個髒東西不解除也挺好的,至少你不可能再離開他,離了他,你好像就不能活了”。
莫小魚臉色大變,沒想到白鹿在這個時候挑撥離間,手段雖然明顯拙劣,可是效果卻很好。
“是嗎?我倒是不覺得,就算是解掉了降頭,我也不會離開他,白小姐,他給女人的歡樂是獨一無二的,你要是也想體會一下的話,我不介意”。陳婉瑩挑釁的看向白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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