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梓軒的麵色一怔，隨即苦笑，低頭，“我知道了。”
她乖巧的鑽進了被子，背對著他。
麵對她無聲的抗拒，他像是根本沒懂，眼底劃過冷漠，環抱著她的背脊，感覺到她的溫暖，心裏空著的某個地方滿了。
她的手還在推拒著，他卻一下用力的圈緊，“再這樣，我就不敢保證會對你做什麽了。”
她果然乖巧的一動不動，隻是，身體還是略微有些顫抖。
他的下巴更緊的抵在她的肩膀上，聲色微澀，“對不起。”
她不再說話。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的相處都是小心翼翼。
他對她盡量小心嗬護，她對他害怕退避，卻也不敢拒絕。
孩子，他還沒有打掉。還是決定緩幾天再打掉。
畢竟，她那麽想要這個孩子。
他以為他們之間算是緩和了，可直到某天晚上，他依然抱著她入睡。
“慕楓，你認為，我該怎麽對待一個打斷我右腿，喂我毒品的男人？”
她的聲音淡淡浮現在夜色，卻仿佛在他剛剛破開的傷口上撒了一層鹽，劇烈的疼痛。
他喉嚨哽了哽，看她眼底全是自嘲和黯然。
“你說，你把我當成姚青青的替身。可這樣有什麽意思呢？你一看到我，就會想到姚青青是我故意不給她輸血讓她死去。這樣，不過是我們互相折磨……”
一聽這話，他頓覺不對，腦中清明，一下握緊她的肩膀。
“你知道我醒了，對不對？”
辛梓軒麵色依然很淡，“慕楓，彼此放過，不好嗎？”
“讓我走，這個孩子你不喜歡，我離開，一個人撫養他養大，不好嗎？”
“那也是我的孩子！”
慕楓好喉嚨一緊，按在她雙肩上的手倏地再次握緊。
彼此放過？
慕楓盯著辛梓軒那張麵如表情的蒼白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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