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灰袍偃月刀帝卻始終未動,他的刀威和秦逸塵卻已是交鋒無數次,兩人沉默的時間,早已足夠數十次那場花前月下的偷襲。
可秦逸塵就立在那裏,沒有下一息就可能殞命的狼狽,沒有祭出諸多至寶都唯有堪堪掙紮的落魄。
甚至此刻,他立在那裏,他手中無刀無帝兵無至寶,卻可讓灰袍偃月刀帝遲遲不敢出刀。
秦逸塵冷笑:“你還在等什麽?
我和你上次暗殺我時,境界沒有絲毫變化,你怕了?”
灰袍淩空飄搖,七尺偃月刀寒芒淩然,化作一道嗤笑。
“怕?
烏金族這些老弱病殘,擋不住數千萬大軍,你們四隻螻蟻,也擋不住我們三尊帝。”
“此乃數,智慧不敵力量,白澤之子來,也得死!”
秦逸塵笑著搖了搖頭,他望向妖月空:“都挑好對手了吧?
這家夥,交給我們倆。”
妖月空血月圓刃在手,猶如月華的長發淩空飄舞,如今的他,雙瞳已化森然血月,但這並非少年的熱血沸騰,而是一尊妖帝之血的沸騰冷漠,隻需心念一動。
妖月空昂首,望著神象帝:“你為元帝做事,各司其職我不反駁你,但我隻想問你,你真的決定為了元帝,而和我這一尊妖帝死戰結仇麽?”
妖音冷酷,妖威狂殺,神象帝那巍峨帝軀通徹地,一雙象牙高高昂起。
“無需多,成王敗寇,若是這都不敢,在蟲界,本帝豈不是要躲著你走?”
闕臻亦是桀桀冷笑:“崽子,你以為獄是你師尊賞你的?
獄是白先生的!”
“你拿白先生留下的寶物,想殺白先生的朋友弟子,崽子,你是連黑白都不分了!”
黑袍之下的獄之主閃過一抹遲疑,他望了眼手中的炮烙神柱,生恐其反噬,但隻見炮烙赤紅滾燙,讓他獰笑更甚。
“老狗!當年你們差點坐穩淩霄殿,我師尊出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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