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直覺得被揍得腦袋發懵。
不過他知道，婧白確實是在認真教他。這樣的訓練，很艱苦，但一定很有效。
不憑借任何信息，任何感覺，全靠直覺來感知敵人？
周成想起了之前老李舉的那個例子。麵對五個弑神者的聯合攻擊，婧白確實是閉著眼睛，專注於那個變身術一樣的東西，同時也確實閃開了全部的攻擊。
那是直覺嗎？不，與其說直覺，也許更像本能一點吧？
周成，不顧隨時可能到來的攻擊，強行打坐了下來，放空了心思，開始專注於體內真氣的流轉。像呼吸一般，和周圍的空氣溝通。
婧白站定了身子，看著周成這副樣子，嫣然一笑。她給了周成幾秒鍾的時間凝神聚氣，然後一俯身化為了一道白光，向周成躥去。整個過程，沒有一點聲音。
周成猛一抬頭。
他抬手禦起真氣盾，擋住了婧白那雷霆萬鈞的一腳！
然而由於太快，周成完全沒來得及放出更強的真氣盾。真氣盾被婧白那一腳踢出了道道裂縫。
婧白眼珠狡黠地一轉，一腳點地撐住，整個人繞著周成繞了一大圈。身後不知何時躥出來九條尾巴，掃住了周成的後背，稍一吃力，又將周成掃飛了出去。
這次，周成在半空中翻了個筋鬥，穩穩落地，繼續打坐。
婧白的聲音，從他心底響起：“很好，你學得很快，就是這個感覺。現在，一邊防備好我的攻擊，一邊聽我慢慢給你講解元神的事情。”
周成點了點頭，又猛一低頭俯身，躲過了婧白又一記橫掃。其實他也很納悶，為什麽婧白這樣攻擊，都不帶踹氣的？哪怕她的呼吸稍微急促一點，自己想必也能多感受到些什麽。
“所謂元神。”
婧白道：
“是一門你們人類完全無法理解的學問。它貫穿了北歐法術，東方古武，甚至道學仙術。我們天狐族認為，這是雙修法術與古武的關鍵。要做到法武雙修，這是不可逾越的一道天塹。”
婧白悄悄站在了周成麵前，低下頭來，緩緩靠近周成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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