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仰天大笑。
可是如今這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小兵咬牙切齒地看了眼姬成，低聲道：“可惡，竟然敢這麽不把本姥爺當回事，那也就不要怪本姥爺等下對你太狠了。”那一雙眼睛裏，布滿了寒光。
姬成耳朵微微一動，聽清了小兵口中的語句，
他微微一笑，絲毫沒有當回事。
太狠？
難道，還能比這個世界帶給他的那一切狠？
很快的，小兵走到姬成的前方，向著一個無眼無鼻，雙目空洞的老嫗走去。
“風華大人，這兩個人是小鬼在門外巡邏的時候瞧見的，覺得他們行為詭異，所以特地帶來給大人查看。”小兵弓著身子，一臉賠笑地對著老嫗講道。
老嫗平淡地嗯了聲，正準備向姬成看去時，就聽到姬成驚訝道：“什麽？你是小三？”
“嗯？”
姬風華看著姬成一臉的驚訝與空中的那股熟絡感，皺眉問道：“小子，你認識我？”她的聲音沙啞、低沉，帶著股天陰雲低的壓抑感。
姬成沒有回話，隻是怔怔地看著姬風華，看著她臉上有別與當初的滄桑的麵容。
怎麽會？
當年那個風華絕代，冠絕一世的姬風華，竟然會變成這樣一幅模樣。
還記得，當初姬風華是在他之前誕生的第十一命宮元神，也因此對他這個第十二命宮出世的太陰分外照顧。
當時，但凡是有人惹他不高興了，姬風華總是第一個為他出頭的人，也是第一個對他好的人。
但是如今，那個在極古時代一直為他遮風擋雨的姬風華，卻也會變得如此淒涼。
是的，淒涼。
哪怕在姬成的感覺中，姬風華一身的修為堪比自己，卻也隻能讓他如此感覺。
姬風華皺眉得望著姬成，仔細從姬成的眉眼試圖查找出一絲熟悉的痕跡。
可是，她沒有發現。
但這人為什麽會叫出她的外號，叫出這個隻有那個人才會叫的外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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