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緩緩滋生，冷得他都有點哆嗦。
姬成吞咽了下口水，悄無聲息地往後退了一小步。
他的直覺告訴他，等下發生的事情很可能少兒不宜。
事實證明，姬成猜對了。
也許他應該去摸個彩票，說不定五百萬在第二天就送到他家，當然他也不缺那五百萬就是了。
不過很顯然，蕭若水不需要姬成的回答。
蕭若水仰著頭，望著天邊徐徐降落的青日感慨道：“其實在我看來，最痛苦的死法不是肉身上的折磨，也不是鬼體上的鞭笞。”
蕭若水停頓了下，笑容依舊，緩緩低下了頭，向著已經連退三步姬成輕聲道：“而是那種明知道要死了，卻半點也奈何不得的無力感。”
感字落下的瞬間，空間，似乎也被束縛住了。
姬成動容，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訝。
自從三天前和姬無命他們商討完畢以後，他們建議他在這片冥界好好錘煉下他的空間法，由他們去尋找破除創世神埋在覺醒者本源內的那種力量。
所以這幾天姬成也努力在冥界的各處遊走，盡量將空間節點布置到整片冥界之中，也好在今後和創世神的爭鬥中將空間法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可是現在，姬成卻發現他完全感受不到了這片空間內的空間節點。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當初他被創世神拉入那個異世界一樣。
是的，姬成已經從姬無命他們口中知道，當初姬成和薩莉等人前往異世界的原因，也都是創世神一手造成。
至於原因，姬無命他們表示也不知道，畢竟創世神也隻是在和他們碰麵的時候隨口一談，並沒有太過深入地講過這些事情。
雖然不知道原因，可是姬成卻至少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空間法會受世界環境的影響。
隻不過這一次，姬成覺得很可能還更嚴重一點。
姬成也不開玩笑了，一臉正色地問天上的蕭若水：“平生，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我的忽然感覺周身的空間就像是凝滯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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