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楊非常稱職地站在場邊，充當即時翻譯。
隻聽虎將黯然神傷地低聲歎息道：“唉！我那老兄弟果然已經身死了，而且就是死在你們手中。當看到你們持有闊斧和寬劍時，我就有此猜測。隻是起初我還不敢相信，始終抱有一絲幻想。現在這最後一絲幻想也破滅了。”
我知道他說的應該就是龍將了，不由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們把它殺死了？”
虎將苦笑道：“你又何必明知故問？我那老兄弟一向把聖主對他的讚賞視若生命，聖主賞給他的東西，更是從不離身。他把聖主對他的表彰令藏在肚腹裏麵，不允許任何人碰觸。這個秘密除了我和他之外，再也沒有第三個人知道。若不是我與他是生死之交，他也不會告訴我。”
“既然它的武器能夠出現在你們手中，說明他九成九已經身死。而在古城中，也沒有留下任何線索，能夠提到龍將和虎將，唯有它肚子裏的表彰令，才會有記載。你們既然知道龍將和虎將，那就說明它的肚子已經被剖開了……”
我繼續問道：“你口中所說的這個聖主，是現在這個女鬼君王，還是塔卡達魯爾？”
虎將說道：“看來那表彰令真的在你們手中。但是捉到你們的時候，卻沒有搜到。你們把它放在哪裏了？”
我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虎將抬起頭，眼神仿佛穿越虛空，回到當初叱吒疆場的年代，口中喃喃自語道：“你們竟然知道聖主的名諱……在這個國家裏，聖主的名諱是一種禁忌，我們根本不敢說出他的大名，隻能尊稱其為聖主。雖然我時常在心裏默念這個名字，但我已經有上千年沒有聽到這個名字從別人口中說出來了。”
“隻有聖主，可以隨意說出自己的名字。估計你們是在我那老兄弟的表彰令上看到的吧？”
他所說的聖主，自然就是塔卡達魯爾無疑。那個千年女鬼隻能被稱為君王，而塔卡達魯爾卻被尊稱為聖主，連名字都是一種忌諱，其在飛頭蠻國的地位可見一斑。
此時，虎將的臉上除了因為老兄弟龍將的死而傷心，還有一種深深的落寞。這種情緒不知從何而來。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說道：“剛才那個小家夥，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因為他武藝高強，而且勇氣可嘉。而你也是一個值得尊重的對手，因為你足智多謀，敢想敢做。我這柄西風虎嘯槍，已經有上千年未曾飲血，今日就讓它一次喝個夠。你是一個有資格死在西風虎嘯槍下的對手。”
隨即他轉身麵向女鬼，深深一鞠躬，說道：“懇請陛下恩準，讓這個敵人以最受尊重的方式死去。能夠死在西風虎嘯槍下，是他莫大的榮耀，也是我對他最大的尊重和敬意。”
女鬼似乎有些糾結。她上下打量我幾眼，再看看虎將那懇求的姿態，麵露難色。
深思一會兒之後，最終她還是點頭答應了……
我急得直想跳腳大罵。他奶奶的！老子可沒打算死啊……
老子的任務，就是帶著虎將兜圈子，盡量消耗他的體能，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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