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鉞月(2/2)

生疑,剛才楚蕪蓧知道那株花是南天竹,富有極強的毒性,她是故意的要去觸碰,借以刺探沐霖,沒想到,沐霖的言語更加驗證了楚蕪蓧的猜想,鉞月是中毒,而且還是一直都在中毒。


楚蕪蓧又草草的看了一眼這庭院中的花草,以楚蕪蓧的醫術和以往的經驗來說,這裏種植的一大半花卉都是有毒的,加上陵城的天氣環境的極其特殊,這些花卉也就常年開放,開放散發的有毒香味一直被鉞月所吸收,剛開始什麽也不會顯現出來,長年累月的下去,各種毒素凝結在一起,早已深入骨髓和血液,這是一種奇毒,更是年月所致,更是一種極其複雜的慢性毒藥,怪不得普通的銀針檢測不出來,看來以後查毒不能再用銀針了,要采取一些其他的辦法了。


“這些花草都是誰種的?”楚蕪蓧偏過腦袋,看了一眼沐霖問道。


沐霖搖搖頭,嘴角雖然是掛著笑意,但讓楚蕪蓧在這樣的太陽底下也感覺到了深深的寒意,猶如身墜枯井,是他嗎,是他做的嗎?這些問題在楚蕪蓧的腦海中叫囂著,喧囂著,攪得楚蕪蓧心緒不寧。


“好像是在我來沐府之前就有的吧。”沐霖淡淡的說道,然後也不再看楚蕪蓧,走出了院門。


楚蕪蓧看著沐霖的背影,有一絲難言的孤寂落在沐霖的肩頭,刺痛了楚蕪蓧的雙眼,是你嗎?要是你的話,我該怎麽辦?


楚蕪蓧這下徹底的疑惑了。


楚蕪蓧知道了病因,便為鉞月開了藥方,並囑咐人把鉞月庭院裏的花草盡數拔了去,一點不留,還潑了許多的水,來清洗那些殘存在空氣裏似有似無的香氣,不過,楚蕪蓧又發現了一個現象,就是這些不知名的有毒花卉都是在白天開放夜晚收合,這樣毒性就減少了一般,大大的降低了他們的毒性,看來下毒之人的內心也是猶豫不決的,不知道該不該殺死這個可憐又可恨的女人。


回到楚蕪蓧和大祭司所居住的廂房,把這件事說給了大祭司聽,大祭司聽了楚蕪蓧的猜想,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道:“我認為你的猜測有一定的道理,沐霖不是鉞月的親生兒子,自然是不待見沐霖的,少不了惡語相向,冷眼相對,沐霖年少敏感,會懷恨在心也是正常的,下毒害鉞月更是說的通的。”


楚蕪蓧歎了口氣,看了一眼氣定神閑的大祭司道:“你這幾天不會光喝酒了吧,都不見你人影。”


大祭司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一臉神秘的對楚蕪蓧說道:“你知道這幾天我們都和誰在一起嗎?”


楚蕪蓧笑了笑,覺得大祭司和洛川這樣單純無害的少年在一起,都變得年輕了許多,整個人也有了許多的活力。


“誰?”楚蕪蓧眉眼彎彎,像初升的小月牙。


“聶無悔。”


楚蕪蓧看了一眼大祭司道:“他不是來無影去無蹤,行蹤不定的嗎,怎麽會和你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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