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錦雲和苗苗回來了，高斜陽用雙手搓了搓臉，笑著迎上去。苗苗眉飛色舞地給爸爸講起了放煙花的樂事，高斜陽一邊聽，一邊斜眼瞟著艾錦雲，艾錦雲坐在沙發上，一副疲憊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她對苗苗說：“該洗澡了。”
苗苗止住了滔滔不絕的演講，朝爸爸眨了眨了眼睛，和艾錦雲進了洗漱間。
高斜陽不停地在客廳裏踱著步，想著該怎麽開口和艾錦說第一句話。
“老爸，睡衣……”苗苗在裏麵嚷了一句。
高斜陽立即奔向她的房間，從衣櫃裏找出了睡衣來到洗漱間門外：“過來拿一下。”
門開了，艾錦雲赤裸著胴體站在門內，伸手拿過睡衣。高斜陽的心“砰”地動了一下，他太渴望了……
苗苗躺在浴缸裏用雙腿拍打著水，濺起了朵朵水花，愜意地哈哈直樂。
“喂！女兒大了！”門被艾錦雲關上了。高斜陽這才意識到了什麽，慌忙離開。
苗苗穿著睡衣，趿拉著艾錦雲的一雙大拖鞋，用毛巾擦著頭發走出了洗漱間，看見老爸還坐在沙發上抽著煙，便也湊了過來，坐在了老爸的腿上。高斜陽用手攬住了女兒，正要問什麽，艾錦雲也圍著浴巾走了出來，看到了他們，忙走到高斜陽麵前把煙拿過了掐了。
“別讓女兒被動吸煙。”
苗苗站起來也用手在高斜陽的手上比劃了一下，然後學著艾錦雲的樣子：“別讓阿姨被動吸煙。”
艾錦雲笑著拍了拍苗苗的小屁股，苗苗調皮地對她做了個鬼臉，跑進自己的房間。
艾錦雲收住了笑，淡淡地對高斜陽說：“過來給我搓搓背。”
高斜陽立即興奮起來，他不顧苗苗是否會發現，彎下腰抱起了艾錦雲向洗漱間走去。
艾錦雲推了了兩下沒起作用，便不再執拗了。
“對不起，寶貝兒，是我不好。都怪肖芷若……”高斜陽邊摘去圍在艾錦雲身上的浴巾邊說。
“別埋怨別人，如果你不迎合她，她又怎麽會得逞？”艾錦雲終於開口說話了，而且她並沒有像高斜陽想像的那樣暴風驟雨似地討伐。
“是，你說得對，是我不好，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高斜陽緊貼著艾錦雲的後背，用手臂環抱住她的腰腹。
“不想和我一起洗嗎？”艾錦雲輕輕地說。
高斜陽如夢初醒，急忙應道：“想、想！”
“那還不快脫！”艾錦雲提高了聲音，像是在故意裝作生氣。
上了床，艾錦雲趴在了高斜陽的身上，臉貼著他滾熱的胸，喃喃道：“我真地好愛你，我不想失去你，可我又不得不麵對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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