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情色男女和別的城市的沒什麽兩樣:衣鮮妝美,優雅的坐姿,不失體麵的玩笑,小口小口地品著正宗的外國手磨咖啡,小茶匙慢悠悠攪著紅酒裏的冰塊;聖誕樹上花花綠綠的閃光塑料紙;成人玩具如意大利積木、英國拚圖、台灣九連環……且慢,仔細看吧,你會看見玟瑰花的陰影下放一本唐詩宋詞的線裝版選本,情色男女優雅的對白中不時夾雜一兩句唐詩宋詞:“舉杯消愁愁更愁”嗬、“相見時難別亦難,春風無力百花殘”、“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艾錦雲不時地看著高斜陽,像是在用眼神對高斜陽表達著自己的驚訝和讚歎。她認為出生在這樣一個城市,唐詩宋詞早在娘胎裏就融入他們的血液,成為取之不盡的古典情懷和用之不竭的日常用語。也隻有在這樣的城市裏,才能把像賈平凹這樣的作家捧為明星。
西安之行是令高斜陽和艾錦雲難忘的,不僅僅是因為它讓他們在曆史的長河中再一次得到洗禮,更重要的是他們讓它永遠地見證了他們相愛的足跡。“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是《長恨歌》中的名句,也是因了這座古都曾經出了個唐明皇和楊貴妃。
在高斜陽他們回來的第二天,高家兩位老人帶著苗苗回到了鄉下,而高斜陽和艾錦雲也隻是在晚上回到城區的家裏睡覺,大部份的時間裏則還是和老人一起……
對於高斜陽和艾錦雲來說,他們幾年中一直是處在蜜月期的,雖然偶爾也有過小矛盾,但都沒有動搖過他們彼此想屬的那顆心。雖然他們沒有一紙婚書,但彼此心裏都很清楚,不是說忘記就能忘記的,他們已經成了對方身體的一部份,那時雖然不能夜夜相擁,卻能朝夕感覺彼此身上的味道,想分開是要動手術的,手術後就會有刀口,倘若刀口無法愈合就會危及生命,這種感覺時間越久就越強烈,以至他們在激情過後相互擁眠時,還在虔誠地感謝對方的堅持與奉獻。在西安時,高斜陽站在城牆上曾發感慨:“真想回到唐朝,做一回唐明皇。”艾錦雲馬上說道:“那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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