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B超室床上,蕭航就坐在外室,他麵前一個大大的液晶屏上放著我照B超的情況。
“孩子已經超過三個月了,您真的打算不要嗎?”
我盯著自己的前麵的液晶屏上,若是可以,我會不要嗎?
就是因為不可以,不能要。
這樣家庭,生下來對她太不公平了。
更主要,我吃了抑鬱藥,孩子終究不健康了。
“嗯。”
……
我找了借口住在醫院兩天,打了引產針,陣陣的陣痛,讓我深刻體會到了生產的痛苦。
可有誰知道我心中的痛苦呢?
“醫生說深呼吸沒有那麽痛,開始陣痛時候,你深呼吸。”
蕭航就這樣時時刻刻陪伴在我身邊,不管護士醫生願譴責的眼神看他,甚是跟他說話時候態度都不算好。
他都默默承受下來,這原本不屬於他的譴責。
“吸氣,呼氣。”
護士檢查了下,“很好,已經開了兩指,再開一指就能推進產室了。”
我咬著牙忍住了,再次侵襲而來的劇烈的痛苦,護士對著蕭航冷冷道:“先生請去……”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待產室被踢開門了。
我陣痛開始了,我握緊被子,痛苦從肚子中傳來,這是孩子對我的懲罰!
“這位先生,您不能……”
“蕭航,你很好!你非常的好!”
是餘歌的聲音!
他的聲音讓我鬆懈了堅強,忍不住喊出來,“啊——!”
“餘歌,你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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