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寶兒很不安,幾次想要起身,都被製止。
“周軒,你可以出去下嗎,我有些問題需要問她。”墨尼說道。
“當然!”
“軒!”忽的一下,陶寶兒閃身起來,速度很快,墨尼都沒有來及叫住她,“軒,不要把我單獨留下。你要是忙,把我送回咖啡屋就好了!軒,求你了。”
“寶兒,墨尼是當今最偉大的精神學家,隻有他才能治好你的病。”周軒輕聲安慰道。
“不,我沒有病,否則醫院怎麽會讓我出門呢?你看,我不是很正常嗎,員工也沒有發現不對的地方!”
此時此刻,這是一張讓周軒永生難忘的臉,眼睛瞪得大大的,強擠一絲恐懼而又尷尬的笑容,不知是否為錯覺,她的頭發也變得更加蓬鬆。
“寶兒,你已經好了很多,但我希望你的心理沒有死角,處處充滿陽光。”周軒將陶寶兒的手落下,給了她一個鼓勵的擁抱,陶寶兒情緒失控,居然就像個孩子哭了起來,如何讓人相信她是個正常的人。
“那你可以等著我嗎?”陶寶兒趴在肩頭委屈的問。
“可以,就在外麵,直到你出來,怎樣?”
嗯,陶寶兒點點頭,這才回去,緊接著屋門被周軒帶上,長歎一口氣。半個小時內,偶爾能聽到墨尼的聲音,卻沒有陶寶兒的動靜,足足快一個小時,才聽到陶寶兒的哭聲,後來一度聲音很大,夾雜不滿的怒吼。
在門外的周軒切實感受到,其實墨尼這種職業也充滿了很多風險,真要有所衝突,法律總能寬恕這類病人。
直到快中午時分,門才打開了,陶寶兒看上去很平靜,堅持要回去,周軒派人將她送回去,跟著墨尼來到屋裏。
“先生,寶兒是否已經全部康複了?”
“不,是完全沒有。”墨尼拿出一份CT檢查報告,說道:“你看,這些檢查都是正常的,而沒有任何器質病變,也就是說,她是典型的精神疾患。”
“可是,通過治療,陶寶兒的病情確實穩定了許多,而且也允許她出院了啊!”周軒吃驚道,他相信,陶寶兒能出院一定是通過了院方評估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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