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給他看相吧。”南宮新月催促道。
周軒沒動,看相也有講究,非自願的情況下,主動看相便是有辱相師尊嚴,所謂不求不得,到什麽時候都是通用的。
“菲勒!”南宮新月不開心了。
“親愛的,我所能表示的誠意已經很多。如果你就是不肯相信我的真心,那麽,可以拖延婚期,我可以用不近女色來證明對你的愛。”菲勒攤牌了,總之,他對看相沒興趣,潛意識裏的優越感,也讓他對相師不屑一顧。
西方曾經一度流行骨相,後來則以星座進行預測,在他們的眼中,東方的相術既神秘莫測,也是難以理解的看相方式。
不就是一張臉嘛,長著五官,他們無法理解,這些細微的差別,竟然代表著一個人的命運。
被未婚夫當眾拒絕,最近一直生活在蜜罐裏的南宮新月又羞又惱,咬牙將手上的鴿子蛋摘下來,扔在沙發上,哼聲道:“這是我的唯一條件,不答應的話,咱們也隻能分手。”
“親愛的,非得是這樣嗎?”菲勒顯得有些著急,但高高在上的他已經站起身,如果南宮新月堅持如此,他也隻能照做。
“菲勒先生,有話好好說,何必如此呢。”周軒淡淡道,內心也有些不高興,是他們不請自來,倒是顯得像是自己在求他們。
菲勒雙手插兜,抬眼看著南宮新月,深吸一口氣,認真道:“親愛的,我非常非常愛你,從你還是別人妻子的時候,就開始迷戀。我們的感情應該由我們做主,而不是交給他人來主宰。”
“周軒是我弟弟!”南宮新月瞪起眼睛。
有兩名保鏢冷冷將頭轉向這邊,習慣性的握緊了拳頭,發生衝突時,他們首要保護的是菲勒,其他人都不可靠近。
“好,好,他是你的親人。但是,親愛的,我需要一個妻子,而不是一個人來吵架,明白?”菲勒伸出一隻手,“走吧,跟我回去!結婚場地還有宴請賓客,全部由你做主,當然,我們也可以去世界各地旅遊,不進入教堂。”
這當然是最大的誠意,去教堂結婚,幾乎是西方婚禮的標配,要在上帝的麵前,發下不離不棄的誓言。
“不看相,我絕對不走!”南宮新月半是惱羞,半是蠻橫,腳下生根一般就是不動。這是典型的女人家心思,用無理取鬧來看對方的態度,越不明朗鬧得越歡。
菲勒臉上肌肉抽動兩下,極力忍住火氣,轉身就往外走。看到菲勒走了,南宮新月也有些慌張,一時下不了台,但又放不下多年來形成的傲氣。
周軒也不想事情鬧成這樣,總不能強拉著他看相,那些保鏢一定隨身帶著防身裝備,真發生衝突,也不好收場。
“菲勒,不要以為有印度人的生活習慣就可以不得痔瘡。走好,不送!”管清倚著門口看熱鬧,突然冒出這麽一句。
菲勒轉過身來,南宮新月臉色微變,出於母性的本能擋在管清前麵,周軒卻將她拉到一旁,不用擔心,以管清的聰明才智,自有應對方法。
“什麽意思?”菲勒停住了腳步,眉頭微微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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