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小女兒家的事情,周軒不便打聽,將豎起耳朵傾聽的管清拉走。
“師父,他們好像在議論什麽典禮的事情。”管清說道。
“哦?島上還有什麽典禮?”周軒問戴維。
“很多,但比較正式的依然是繼位還有酋長家的婚喪嫁娶。”戴維說道。
“這裏也流行哭婚嗎?”周軒笑了。
“沒有,每個待嫁的新娘都歡天喜地,很盼望洞房花燭夜的到來。這樣,不僅代表她們成為真正的女人,而且還可以分到財產,有了一定的經濟自主權。”
這邊周軒和戴維議論當地風俗,管清還在聽,“師父,那個女孩兒說她不想死!但是她的家人都在安慰她去死。”
“你聽錯了吧?”周軒不信。
“反正他們反反複複提到了死。”管清說道。
戴維聽不懂中文,管清幹脆用英語和他交流,戴維搖搖頭,他也沒聽說過島上有什麽典禮需要死人。
管清堅信自己沒有聽錯,周軒還是決定去問個清楚,大不了被人轟出來。萬一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門是虛掩的,管清在外麵敲了幾下,裏麵動靜太大沒聽到,幹脆推門而入。
看到有人進來,屋裏的人連忙擦幹眼淚,都認識戴維,也剛剛聽說了周軒,非常熱情的把他們讓到了屋裏。
哭鼻子的是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子,皮膚雖然很黑,相貌符合當代美女的標準,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楚楚可憐。
戴維和他們簡單打過招呼,周軒指指女孩子,不解問:“為什麽哭?”
一路走來,管清開始熟悉島上的語言,負責翻譯,做出哭臉,女孩兒哭得更凶了,女孩家人也露出傷感。
突然,女孩兒跑到管清身邊,攬住他的胳膊,嘴裏說了很多,大概意思是不想死,還把掛在腰間的一個貝殼飾品往管清手裏塞。
管清隨手接過來,女孩兒破涕為笑,但女孩兒的家人卻有些不高興,又嘰哩哇啦說了很多。
“這個女孩兒想要嫁給你的徒弟。”戴維笑了,這是本地的習俗,如果兩人情投意合,並把自己的信物交給對方,那就可以成親。
管清一聽嚇一跳,連忙把飾品扔了,女孩兒哇的一聲又開始哭。
這個女孩兒第一次見管清,沒有感情基礎,而且嘛,以徒弟長相,她也不會一見鍾情,這麽做一定是不得已而為之。
戴維簡單和他們交流後,露出驚訝的表情,一直在說,不可能,不可能。
“戴維,他們說什麽?”周軒問道。
“我不能確定,因為我掌握的當地語言有限。他們說,族裏會將女孩兒祭祀給神靈,每三年一次。”
“在哪裏祭祀?”周軒又問。
女孩兒和家人都指向東麵,那是一處原始叢林,沒有居民住在裏麵,但卻是聖地,平時不允許人隨意出入。
周軒萌生一個大膽的想法,神靈之眼會不會藏在裏麵?
告辭了這家人,周軒等人立刻趕往那處所謂的聖地。島上人口增長,也在擴張土地,襯托的這塊叢林非常的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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