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全都跑了!”
“魅影組織存在上百年,全世界都拿它沒辦法,連名字都是習慣性的代號,你們不能把責任都推到我一個人頭上。”周軒表示不滿。
哈哈哈,張磊大笑,跟周軒也不見外,拍著他的肩膀笑道:“不怪你,還得感謝你這個大魚餌。”
推開張磊的手,周軒打電話叫來劉浪,張磊立刻展開詢問,事無巨細,非常詳細。一個小時,一個半,周軒不由打斷他們的談話,“張組長,劉哥還在手術康複期,喝杯茶休息下。”
“我們張組長前幾天暈倒了,都拖著沒去醫院檢查。”負責記錄的警員不悅反駁,大男人沒那麽嬌氣。
“真不知道這個情況,張組長帶病工作,我很欽佩。”周軒表示感謝和歉意。
“自己的身體清楚,沒病!偶爾暈一次,不代表什麽。”張磊不以為然。
看他氣色確實不太好,周軒招呼道:“張組長,坐到這邊,我給你把把脈。”
張磊半信半疑,但人到中年,又出現了些征兆,終歸對身體健康不自信,還是來到周軒對麵坐下,摘掉手表露出手腕來。
周軒將手指搭上去,微微閉上眼睛,張磊忍不住笑了,回頭對跟班說:“瞧咱們的周大師,還挺像那麽回事兒。”
“最好閉嘴。”周軒提醒。
張磊呲呲牙,聽從了建議,老老實實閉上嘴巴。左手換成右手,張磊剛要戴上手表,右手又換成左手。
周軒一言不發,兩道英眉斂得很緊。
張磊有些緊張了,剛想抬起右手撓撓頭,卻被周軒按住,又給換回來了。終於,周軒放開張磊的手腕,微微歎口氣,帶著同情的目光看向張磊。
“什,什麽情況啊?”張磊故作淡定。
“脈象無力,但速度很快,猶如高崖滴水,半途被風吹散,明顯的陽虛之脈。”
“別說那些聽不懂的,到底怎樣啊?”張磊催問道。
“打個比方吧,地下水位下降,井裏沒水了,你可以等待水位恢複或者暫時不用,而不是立刻再去挖井。”周軒解釋道。
張磊一臉茫然,還是沒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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