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框有點斜啊?”周軒納悶道。
“嗯,牆壁有個內凹的淺框,也不知道是誰做的,兩頭不在同一個水平線上,開始就有點斜。”劉浪抱怨道。
周軒試著用手去矯正相框,可是年頭久了,掛在釘子上的繩子斷裂開來,一個沒接住,相框落地上,玻璃碎成渣子。
劉浪大叫一聲,好像親媽摔倒一般,連忙蹲下就去撿,被玻璃紮破手指,流出血來。
“劉哥,對不起啊!”周軒連忙道歉。
“沒事兒,我就知道早晚得掉下來。也許是老媽舍不得我,算了,也一起帶走吧。”
劉浪的手需要包紮,周軒便替他清理垃圾,等到要把發黃的照片封裝起來時,周軒發現後麵覆著一層白紙。相對相片,應該是後來加上去的。
白紙很薄,對著光線一看,好像還有字跡。
“我媽好看吧?”看周軒一動不動,劉浪嘿嘿笑。
“背麵有字?”周軒納悶道。
“是嗎?”
劉浪不以為然的撕開那層紙,發現上麵有字還有圖,是老媽的筆跡無疑,但卻不知她想要表達什麽意思。
“西北之木見四方,美人睡臥溫柔鄉,浪子若有回頭日,當知其母牽掛長。”
字寫得很娟秀,但從詩詞的角度,少了韻律的工整,劉浪摩挲著母親的筆跡道:“我媽是個大家閨秀,唉,為我操碎了心。”
“劉哥,那個木箱子原來在什麽地方?”周軒指著不遠處的箱子問。
“哦,就是那個角落,放在床底下,裏麵裝的都是我媽生前穿過的衣服,也沒舍得扔。”劉浪則指了指敞開的屋門。
周軒看了看窗外,確定那就是西北的方向,於是說道:“劉哥,把箱子搬回去,還是放在原來的地方。”
“難道這裏麵有說法?”劉浪愣住了。
“如果你拿鏡框,就會發現這首詩,不該是老人家平白無故寫下的?”周軒道。
劉浪回憶了一下,將箱子重新搬回到床底下,還是原來正中的位置,跟那張木床嚴絲合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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