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軒將安神符遞給商玉紅,讓她貼身帶在身上,對麵這個男人,眼中明顯露出了不屑,都什麽時代了,媳婦居然還信這個。所以,這個新老板很不靠譜。
商玉紅卻是如獲至寶,她昨晚幾乎一夜沒睡,閉上眼睛就是肖秘書血淋淋的樣子,這件事兒畢竟跟她有關聯。何況她還一氣之下,詛咒肖秘書去死。
“商姐放心,肖秘書死不了,不過,這人也真是很讓人討厭。”周軒道。
“我就說,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老安,就是我有出軌的心,也不會選擇他這種貨色,惡心死了。”商玉紅又把話題轉向了老公。
“那他就算摔死了,你也沒什麽好心疼的嘛!”男人支支吾吾。
商玉紅立刻惱了,眼中積滿淚水,“什麽叫心疼,我那是內疚,你有沒有點良知?周軒,你看,整天就這樣,我是真後悔嫁給他了!”
“紅,我也沒說什麽啊!”男人支吾道,但是,即便在周軒這個外人看來,說的也不是實話。
“這還叫沒說什麽?要不要我跳樓給你看啊!”商玉紅大吼。
“紅,別生氣了啊,你一晚上沒睡好,我精神也不好,說錯話了,對不起,孩子還聽著呢。”男人賠笑。
“商姐,你去歇著吧,我跟姐夫好好聊聊。”周軒對商玉紅道。
“安如山,收起你那張臉,周董來了,是貴客,管好自己的臭嘴!”商玉紅直呼老公的名字,隨後去了裏屋。
安如山搓著手,臉都紅了,一旁的小姑娘也被媽媽叫了進去,不想打擾了兩人談話。
“姐夫,我能看出來,你不太信術士。”周軒開口道。
“談不到信不信,跟我的工作性質有關吧!”安如山擺了擺手,媳婦不在跟前,反而放鬆了許多,也恢複了幾分領導的威嚴。
“姐夫在哪裏工作?看你的麵相,應該是個學者吧!”周軒道。
“就是個閑職,仰穹山觀象台。”安如山道。
“您是個天文學家?”周軒的眼睛亮了,一直以來,他就對星空很有興趣,隻是當代天文學太複雜,沒時間去細細研究。
“不敢稱家,就是個工作人員。”安如山笑著擺手,氣氛緩和了不少。
“姐夫,恕我直言,你的印堂有橫曲紋,額頭最上方有折回紋,小時候命運坎坷不說了,關鍵是曾經受過傷吧!”周軒道。
“小時候家裏是窮,但沒有受傷。”安如山明顯露出了一絲慌亂。
“傷及腎,我看相從不失手。”周軒肯定道。
安如山緊張地看了看屋內,招呼周軒道:“那個,周董,咱們去書房聊。”
跟著安如山進了書房,書櫃上滿滿都是天文學的書籍,牆上掛的不是地圖,而是蔚藍的星空圖,幾乎覆蓋了整個牆壁。
屋內當然少不了天文望遠鏡,比周軒那個大了兩圈不止,價格一定不菲。
“周董,快坐!”安如山張羅著搬來一把椅子,又小聲道:“剛才的事情,千萬別讓我媳婦知道。”
“姐夫,你也別緊張,那次的傷已經痊愈了。”周軒笑著說道。
安如山出去把茶水端了進來,搖頭道:“到底沒有根治,因為這件事兒,我這些年跟小紅在一起,一直戰戰兢兢,不太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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