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軒心急如焚,薑靚不會跟自己開這種玩笑,一定是遇到了大麻煩。
等回到女人街,起名館前麵已經被圍滿了人,還有一輛警車在現場拍照詢問。所有玻璃都被砸碎,一扇門都已經被砸倒,上麵布滿了大坑。
更可惡的是,精易起名館的牌子,也被人噴上了紅漆,一道道蚯蚓般的曲線,看起來很像是鬼畫符。
“靚妹!”
撥開人群,室內更是一片狼藉,桌椅全被掀翻,牆上掛著的怪符也被扯了下來,而薑靚趴在一堆書籍上麵,滿臉淌血,頭發都打濕了。
周軒心痛欲裂,連忙上前,顫聲問:“靚妹,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嘿嘿,死,不了的。”薑靚咧嘴一笑,嘴裏也都是血,一隻眼睛烏青,腫的睜不開。
“靚妹,究竟是什麽人?”周軒問。
“六個社會小青年,帶著墨鏡和口罩。呸,就是裝,那小細胳膊還沒我的粗呢!三哥不在這裏,否則弄死他們!”薑靚又哎呦一聲,胸口疼得厲害。
“你怎麽不跑,被人逼到牆角還不是被動挨打?”
“你說過,不讓我外出,聽,聽你的。狗娘養的,他們,想撕你的書,老娘不,不同意!”
薑靚小腦袋一耷拉,失去了意識,而急救車也已經趕到,幾名醫護人員將薑靚抬上了救護擔架,周軒想跟著去,卻被警方攔住,登時惱了。
“你們攔我幹什麽,怎麽不去抓砸店的人?”周軒雙眼通紅。
“注意下你說話的語氣!”
一名警察不客氣的指著周軒,周軒正在氣頭上,拳頭握得很緊,歐強怕他衝動,連忙安慰道:“周軒,我跟著救護車走,你留下來問問什麽情況。”
周軒知道的還沒警方多,警方做好筆錄之後,開車離去。沒有熱鬧看了,人群也很快散開,看著亂糟糟的門麵,周軒悵然若失。
惦記薑靚的傷勢,周軒打起精神趕往醫院,病房裏薑靚已經睡下,鼻梁嘴角都有明顯傷痕。歐強說,薑靚有輕微腦震蕩,肋骨也斷了一根,其餘都是皮外傷,但是對一個女孩子下這樣的手,也實在是太狠了點兒。
“周軒,警方那邊有線索嗎?”歐強問。
“他們隻是做了筆錄,我問了幾個旁邊店裏的鄰居,和薑靚說法一致。說是上午咱們前腳剛走不久,來了幾個社會小混子模樣的人,二話不說就把店給砸了。”周軒道。
“白芮那小子嫌疑最大!”
“我也是這麽想的,已經把這個情況告訴了警方。”
“要真是白芮那小子,警方的速度可跟不上,到最後也是證據不足!”歐強憤憤。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出來混,欠下的總要還。”周軒冷冷道。
兩人說話,薑靚睡不踏實,閉著眼睛哎呦喊疼,兩人隻好保持沉默。歐強還有事要外出,病房裏隻有周軒一人守著。
薑靚與原來那個周軒,有露水夫妻的緣分,也是周軒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一個朋友。周軒對這個全新的世界茫然不知,正是薑靚的維護,替他守住了秘密,這是常人不能理解的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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