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趕緊說聲Bye,一切大吉。
“你是不是帶著隱形耳機,好啊,作弊都到了課堂上。”
“我不懂老師在說什麽?”周軒一頭霧水。
“你是天才嗎?能把一個年份的事情,記得這麽清楚,是不是有人在外麵告訴你的?”劉玉芬臉色很難看。
找別扭確實是一方麵,班主任也不會無聊到整天盯著一個學生不放。周軒哪門專業課都學的馬馬虎虎,今天的表現也太突出了,讓人不得不生疑。
“劉老師,我想你誤會了,關於三國這段曆史,我掌握的很清楚。如果你不信,可以再問其它的年份。”
周軒來氣了,冤枉人,將兩個耳朵都摳了證明,劉玉芬也不看。伸手又要脫衣服證明沒帶什麽設備,想想還是算了,那個女老師神出鬼沒,被她看見又說不清楚。
“我才懶得跟你鬥嘴,周軒,盡管上了大學等於一隻腳踏向社會,但也不能脫離學業。否則,畢業證拿到了也是廢紙一張,沒有真才實學,也是白來。”劉玉芬道。
劉玉芬教齡長,教訓學生方麵很有一套,說話水平也較高,坐在轉椅上教育了一個小時都沒有結束語的跡象。
周軒一直站著,杯子裏的水空了就給她添上,可劉玉芬說起來沒完沒了,周軒實在忍不住了,突然插嘴道:“劉老師,你的教育我都接受,將來一並改正。但如果是為了女兒的事情煩心,我不是最佳發泄對象。”
“你打聽我的隱私?”劉玉芬的聲音都變了調。
“你的麵相上寫著呢,左眉梢分叉,子女宮隱晦,母女分離之相。而且,顴骨圓凸,個性激烈,夫妻應該是長年不和吧!”周軒道。
“你,你居然搞迷信。”劉玉芬手足無措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搓了搓臉,又坐了下去。
“孩子走得再遠,血脈相連,不會失去的,早晚會回來。另外,你的眉頭添出喜氣,想必又有了意中人,哦,年紀比你大不少。”周軒道。
劉玉芬徹底呆住了,去年跟丈夫感情不和離婚,丈夫搜集她的證據,控訴她有家庭暴力,帶走了十歲的女兒,去了另一座城市,躲著不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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